它仍旧冷硬得与往日别无二致。
恰好与埋在她体内的炙热相反。
她闭着眼睛倚在墙角,花洒喷出的热烫水流源源不断地浇注在她脊背,又沿着弓起的曲线蜿蜒而下,淌进她股缝,被男人抽拔茎棒的动作撞击出一片滋腻水声,咕叽咕叽地掺杂进水珠迸溅到地板上的稀里哗啦里。
热水蒸腾出的湿雾漫溢在周围,白茫一片得像许宜泠此刻的大脑——因为长时间的供氧不足而逐渐开始晕眩,晕眩到她几乎忘了浴室里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稀里糊涂开始的。
“宝宝的小逼……好像比刚才更湿……”
身后的男人用力攥着她的腰肢,将本就深入的茎棒埋插得更深一点,龟头无休无止地在她花心里捣弄推抵,内里的软肉被顶得酸软发麻,求饶似的不断吐出湿液,却反让浸在里头的肉茎泡发得愈发肿胀。
“太深……进得太深了……唔……”
许宜泠气若游丝地吐着不满,第二句话刚要从唇齿间溢出,整个上身忽而被男人揽抱进怀里,赤裸的后背紧贴着他赤裸的前胸,握在她腰间的大掌也随即攀附到了她的胸口,开始缓慢而色情地抚摸起来。
“宝宝是不喜欢……被后入吗?”
男人从背后环抱住她,一边把性器凶蛮地顶戳进她花心,一边将唇瓣贴触在她耳廓旁边,含住她耳垂细细吮咬半晌后,才哑着嗓音继续道:
“我之前好像从来没问过你……你最喜欢哪个姿势……”
敏感的乳珠被他捻在指腹间反复搓揉,不一会儿就圆鼓鼓地挺立起来,从浅柔的淡粉转变为嫩艳的殷红,透着一股被人肆意蹂躏过的颓靡,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许宜泠最讨厌他明知故问地使坏,她喜欢或不喜欢的姿势他心里明明最清楚不过,却还要故意在口头上得寸进尺地刨根问底,稍不小心就有可能掉进他的圈套。
她一边试图扒开覆在她胸前的两只手,一边语音含混不清地回应:“最喜欢第一次的姿势……”
第一次刚插进去一个头就秒射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