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场?”青蚨语气加重。
萧君泽只能无奈地穿上,然后才走了几步,便后悔了。
他防身术走的是敏捷流,这种铠甲穿在衣服里,防御是加好了,敏捷却是给他减光了,这要穿上了,还要怎么在黑板上来来回回,在课堂上挥斥方遒?
思考数息后,他果断退了回来。
青蚨疑惑地看着他。
“你说的有道理,白龙鱼服,不是为君之道!”萧君泽大义凛然地坐回原地,解下外袍,将厚重的环甲脱下来,“我决定找几个学生,让他们代我教授,而不是直接出门。”
青蚨顿时大喜,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懂了为君之道:“那就好,你说那元恪心胸狭窄,吃了如此大亏,他岂会罢休,他们都说你是神仙,你可别真当自己是神仙!”
知根知底,青蚨当然知道君泽看着无敌,实际上有多脆皮。
萧君泽看着青蚨欣喜的神色,无奈提起一盏灯,向阁楼的木梯走去。
他原本那盏琉璃灯已经被元宏收走了,后来崔曜又找来一盏同样的灯,这已经是襄阳城中流行的款式了。
……
贺欢收到斛律明月的口信时,是呆滞的。
“你、你说,要在夜里,以灯为信,见灯之后,从侧门入,”贺欢有些难以启齿,“这,这怎么像是、像是……”
“哼,休要多想!”斛律明月见这人居然还嫌弃,顿时不喜,“不过是教授于你此许书文,你认真听着便是,莫要起多余的心思,否则刺史定不会饶你!”
贺欢不能拒,只能应是。
斛律明月这才脸色复杂地离开,罢了罢了,主上喜欢偷偷摸摸,他们这些当属下,又有什么办法呢?
贺欢看斛律明月走远了,这才把愁眉苦脸的神情撤下,略出思索之色。
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