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森清楚的知道身下的人不是程乐然,这么多年,他从不相信有什么替身能够代替程乐然。如果她能够轻易被替代,那么他何必那么苦痛,那么挣扎,那么纠结。
他早在三年前就决心放下,走出来,放过她也放过自己。之后的生理需求,也无非就是生理需求和逢场作戏。而跌入深渊,踏入黑暗的人,曾经所谓的X偏好和性情趣,早已演变成嗜血的施虐欲,与情爱二字毫无关联。
反正人人都不是程乐然,而自己也不配再拥有程乐然。
他与他见不得光的恶欲,在会所的调教室里迸发。他所走的路,注定少不了曲意逢迎,甚至为了站稳脚跟,为了合作,不择手段。他给人送人,也就要收下别人送来的人。
起初的身不由己,之后的麻木漠然。
不过是一夜寻欢作乐,不过是一个放在身边的傀儡,是谁都不重要,是谁都不重要。
上了发条的机械人觥筹交错后,无言默许送到他床上的交易;摘掉面具的困兽,在会所里成为了有名的暴君Vincent。
后来,那块地过于关键,他听懂了对方的暗示和提议,看着旁边的女人,也觉得无所谓。
是啊,就她吧,有什么区别呢。娶谁没有任何差别,谁也不是程乐然,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娶程乐然为妻,那个转身而去的女人,说不定早就成家生子,嫁为人妻,化为人母。
江家贪婪,欲望写在脸上,好读懂,根基又弱,他与沈煜考虑过后,都觉得对方翻不出什么太大浪花。要是翻出了浪花,他们也总有办法斩草除根,抹去痕迹。
这笔交易很划算,代价也不痛不痒,出了什么意外,也能解决干净。
对与错,是与非,黑与白,与他何g。那道德的底线早已经被沈家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搅碎,哪怕挣脱了无形的手,却也剪不断缠绕在身上,嵌入骨肉的线。
此刻身下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命在刚刚已经近乎死了一次。
那沉睡的龙根,在她灵活的巧舌下已经逐渐苏醒,快要吞不下。但江韵诗存了心要讨好,忍着酸胀,继续卖力吞吐,饶是沈泽森都难免有了一点射意。
程乐然每次跪在他身下的时候,好像总是很不情愿,总是带着泪花,温温吞吞,所以到最后只能让他按住小脑袋不住挺身。但那样就像是他在欺负她一般,而且女孩没多久,鼻涕眼泪口水都糊在脸上,惨兮兮的。
曾经在女孩面前,他很少真的释放出自己的真实的吸奶欲,大多时候都是嘴上欺负一下,总是在最后舍不得。
唯一一次主动是什么时候呢?
久远到仿佛是梦境,在时间的洪流下,连他自己都开始质疑那些画面的真实。他情愿忘记,这样他就可以认为,女孩不会也为其他人,滑落在地,舔舐着别人的性器。
他推了推江韵诗的头,江韵诗拉着男人坐到了沙发上,为他带上自己准备好的避孕套。她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开始上下起伏,叮叮当当。
叮叮当当——
沈泽森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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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老时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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