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么就拜托你了。”胧姬说着,心事重重的挂断了电话。想到刚才在电话里的内容,她皱着眉,又叹了口气。
这几日她为了填饱肚子,辗转几家有名的牛郎店,本来今天也打算随手挑一家去用餐的,没想到居然接到了自己的专用律师打来的电话。
与她接触的牛郎们接二连叁的离奇死亡,且每个都死状惨烈骇人,警方初步推断凶手应是个极度厌恶牛郎这一职业的变态杀人狂。
而胧姬作为这几日频繁出入牛郎店的重要参考人,也是他们怀疑的对象之一。
听到被害人的姓名和信息后,胧姬的眉心就没有放松过,这些牛郎正是她这些天接触过的人,因为她记忆力超群的原因,她还记得每个人的名字,可没想到,如今都成了一具具惨死的尸体。
手机嗡的一声响起提示音,胧姬一把抓起,点开邮箱,里面传来律师利用职务便利给她发来的具体案情。
数十张形状扭曲的,残破的,看不出原型的虐杀尸体照片,胧姬神色莫辨,往下一张张浏览。
直到照片划到了底,她死死捏住手机,面上再也克制不住的泛起浓重的恶意。
她想,她知道是谁做的了。
禅院甚尔正坐在赛马场上大把的挥金如土,他前些天得到胧姬丰厚的“服务费”,足够他衣食无忧好一阵子,可他却拿着这些钱跑来赌博,连牛郎店都没有再去。
因此,在猝不及防察觉到女孩甜美奶香的气味时,他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扭头看着她比几天前更加娇艳欲滴的脸蛋。
简直就像个吸精的妖精似的,越来越漂亮了呢,他在心底嗤笑一声。
“禅院甚尔对吧。”胧姬没有在意他过于轻挑随意的打量自己,反而举止优雅的坐在他旁边的空位上。
“你调查我?”他在牛郎店用的是假名,也就相当于是偶像演员出道时用的花名一样,他也没有向别人透露过自己的名字,所以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很抱歉以这种方式认识你,但有件事,我必须劳烦你帮忙,所以请原谅我的无理,禅院甚尔先生。”胧姬面色略带着些疲累,可还是保持着最温和礼貌的一面,饱含诚意。
文绉绉的用词让禅院甚尔嗤之以鼻,他还是更钟意那晚她高贵清冷的把男人骑在身下的浪荡模样。
而不是像这样,身处在这狂热疯狂的赌博氛围中,还能面不改色的维持自己矜贵骄奢大小姐身份,一本正经当做两人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平静的对自己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