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臊得耳朵发红,要滴出血来,却被他含住,一阵亲咬。
两人贴在一处,缠绵地亲吻对方。
丁明琛紧紧搂着她,在开导她,也是在寄语未来,“秋雨,我们一直彼此喜欢,现在修成了正果,该好好珍惜当下。”
秋雨缩在他宽阔的怀中,搂着他的脖颈,轻轻“嗯”了声。
丁明琛微微地笑,心中一直绷紧的那根弦终于能松弛下来。
没有人能再分开他们。
她会一直属于他,跟他在一起。
*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反射在墙上,将整个客厅照的金亮宽敞。
外面天气虽冷寒,室内却明亮温暖。
秋雨在梳妆台前化妆,吹头发。
丁明琛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等着她。
秋雨回卧室换上衣服出来,说:“走吧。”
丁明琛抬首,打量着她,目光从她妆后美艳的脸庞,一路下移到她丰满的胸前和修长的双腿上。
他目光里的欣赏明明是觉得她好看的,却说:“衣服太紧了。”
秋雨早有准备,将臂弯中的大衣穿上,“外面还有这件的。”
丁明琛再次上下打量,勉强追问了句:“里面穿那么少,不冷吗?”
“没事,书店里有空调。”说着,秋雨换上了长靴。
黑色弹力皮靴贴合在她小腿上,顺合着她自上而下流畅的线条,更显得她双腿饱满修长。
丁明琛看了一小会,没再说什么,上前为她扣上大衣的扣子。
“大衣敞开穿好看。”秋雨瞪了他一眼。
“扣上更好看。”丁明琛哄着她。
秋雨哼了声,也不再反驳,两人终于达成共识,一起出门。
商场里果然热,进书店的时候,秋雨已经热得脱了外套。
她一张脸鲜妍精致,身材凹凸有致,一双长靴将长腿优势彰显得淋漓尽致。
所经之处,男人都会不自觉瞟两眼。
丁明琛默不作声,踩着步子紧跟在秋雨身后。
哪怕秋雨在书架旁翻阅资料的时候,他也紧贴在她身后站着,高大的身影将她罩住。
买好了书,一出书店的门,丁明琛就委婉地说:“秋雨,穿这种衣服,不如运动衣方便。”
“可是好看啊。”秋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锃亮的长靴和紧身牛仔裤。
它们的确限制了她的行动,蹲起不方便,可好看啊。
丁明琛温温地笑:“你哪里都好看,我最清楚。不过没必要让别人看。”
秋雨怀疑他在不正经,可他神情又明明非常正经,她只得收了疑虑,说:“打扮得好看出门,我自己开心,管别人做什么。”
丁明琛抓住了她的漏洞,说:“我女朋友被别人盯着看,我不开心。”
秋雨被噎住,说:“我又不是你的私属物。”
丁明琛坦然说:“可能是我占有欲太强了。”
他如此开诚布公,大大方方提出来,秋雨眸底划过惊讶,一时没说出什么。
又听丁明琛说:“上次看的纪录片,发情期的雄狮不让任何雄狮接近雌狮,即使它的儿子接近母亲,也被雄狮咬伤,最后死在雨中。人类感情需求比较高,当在意的时候,就会有占有欲。这是雄性本能,男人都会这样。”
秋雨沉思片刻,想起之前武大风对她的打扮也颇有微词,不过见她自得其乐,他也就放弃了劝说。
男人和男人也是不一样的。
再反驳,两人会闹得不愉快吧。
“让我考虑一下。”秋雨退让了。
丁明琛温柔一笑,抚了抚她的发顶,在她发上落下一吻,“秋雨真乖。”
去车库的路上,丁明琛接了个电话,是辅导员打来的,有一些班级事务要说。
他去旁边安静处接电话,秋雨自觉退去不远处等着。
忽然有人跟她说话:“哟,这谁啊?”
秋雨抬首,见竟然是陈砚舒的表哥。
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她,目光刻意在她丰满的胸口停留,又滑过她饱满修长的双腿,“又换了个冤大头?”
“有病治病。”秋雨冷冷白了他一眼,完全不想跟他有多余的交流。
见秋雨一副懒得搭理他,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自尊心作祟,他恶语相向,想为自己争回场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都被人睡得奶大腚大,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我妹没冤枉你!一次多少钱,报个价,我可比那个小白脸强多了……啊!”
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正面摁到墙上。
他试图挣扎,可脆弱的咽喉被人掐在手中,呼吸都困难,他完全无法反制。
想用腿攻击,可反关节的活动更困难,何况那人还比他高,他很难触及。
丁明琛直接对着脸给了他五拳,一拳比一拳重,把他打得鼻青脸肿,下半张脸被血染成了红色,连地上都滴了好几滴。
打完了,丁明琛松开他,他的脖子上留下几个青紫色的指印。
男人气急败坏地转过身来,触上对面年轻男人的眼神。
平静,却阴寒。
男人擦着血,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只敢恶狠狠盯着,没敢还手。
刚才小白脸的手劲让他知道,小白脸应当是经常健身的。
“听好了,这是我未婚妻秋雨。再出言不逊,不会放过你。”
丁明琛的声音很低沉,不大不小,却很有穿透力。
男人擦了擦脸,往地上狠狠啐了口血水。
丁明琛再次揪起他的领子,问他:“我问你,你听到了吗?”
男人推了他一把,趁机挥拳向他打去。
丁明琛接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扭,对痛苦弓着腰的男人说:“听明白了?”
“啊……明白了明白了……我再也不找事了……啊啊!”
丁明琛扔掉他的手腕,接过秋雨递上来的湿巾,嫌弃地擦了擦手,搂着秋雨一同离去。
回去的路上,在丁明琛的刨根问底之下,秋雨把来龙去脉大致透了个底。
丁明琛不禁神色阴郁,“他们这样欺负你,你都不告诉我?”
想到那人带着几个男人冲到宿舍里,吓唬秋雨,他简直要怄死了。
关键是秋雨从来没有跟他提起过。这令他更憋屈得要死。
秋雨实话实说:“我们那时候只是朋友关系,跟你说这个干吗。”
这话火上浇油,令丁明琛眸底的温度迅速降低。
但他也清楚,秋雨说的没错。
她那时候有男朋友,怎么会来找他。
回到公寓,丁明琛一声不吭,换了衣服,进了健身房。
秋雨自己回味一会,去卸了妆,换好衣服,进了厨房。
等丁明琛汗流浃背地出来,秋雨笑嘻嘻地迎上去,拉着他说:“班长,我做的皮蛋瘦肉粥,给你盛一碗。”
丁明琛身子一僵,慢慢反握住她的手。
都好久没听她叫“班长”了。
这两字,凝聚着两人所有的情分,承载着两人无数的甜蜜过往。
秋雨只有对他毫无芥蒂的时候,才会一口一个班长地叫。
她与他疏离的时候,都是喊他名字。
“好喝吗?”秋雨期盼地看着他。
“很好喝。”那股不知跟谁较劲的气愤已经无影无踪,但丁明琛却故作严肃。
因为他知道,秋雨会继续讨好他。
果然,秋雨朝他靠了靠,晃晃他的手臂,冲他无害地笑:“班长,你今天好帅啊。为女朋友出头的男人真是太帅了。那个无赖再也不敢找我麻烦啦。以暴制暴很有效果鸭。”
丁明琛唇角勾了勾,再也装不下去,忍不住笑了。
他长臂捞过秋雨,让她坐在他大腿上,狠狠地吻住了她。
秋雨也不甘示弱,没有章法地咬着他的唇,似乎也在教训他不应该乱发脾气。
丁明琛愉快地笑,温柔地舔舐着她。
秋雨也终于收起爪牙,乖顺地伸出舌头,任他纠缠。
那点小小的不愉快一下子抛诸脑外。
两人的唇终于分开,丁明琛端详着秋雨泛红的面颊,说:“这样就很好看。为什么非要涂上那些东西,盖住了你本身的美,还浪费时间。”
“你真的觉得好看?”秋雨凝视着他。
“很可爱,很清纯。我更喜欢你这样。”丁明琛真诚地赞美。
秋雨若有所思。
化妆的确浪费时间,每天都是丁明琛在等她,她本身是个很注重时间效率的人,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关键是,有时候还会惹来像陈砚舒兄妹俩那样恶心的人。活活把人膈应死。
入睡前,丁明琛低头看了眼,见秋雨趴在他怀里,瞪着黑眼在想什么。
“睡吧。”他催促她。
秋雨沉思着说:“可我要是不化妆,留长发也没有意义了。长发要打理,同样浪费时间,还不如剪了。”
丁明琛竟很赞同,问:“要我帮你剪吗?”
“你会吗?”
“试试。”
两人从被窝里爬起来,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丁明琛为秋雨剪成了齐肩短发,端详了下,又绕到前面,为她剪了个空气刘海。
“呃,像高中的样子。”秋雨看着镜中的自己,抿了抿嘴。
丁明琛俯身亲了亲她白皙的脸蛋,眼神沉迷,低声说:“真可爱。”
秋雨哼了声,“不漂亮的人,才被说可爱。”
丁明琛暗暗一笑,忽地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睡吧。”
秋雨有些不满,扭动着反抗,他压住她,低笑:“都想睡你了,知道你有多迷人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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