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依旧隔着布料蹭她,撞她。
这种隔靴搔痒的擦边球,令得不到纾解的两人不停喘息。
极度饥渴的喘息。
想撞击,想被填满的欲望,化成急促的喘息声,似交响曲,此起彼伏,缠在一起,越来越不堪入耳。
秋雨的下身已湿成一片,紧紧贴在贝肉上,又被丁明琛反复摩擦。
丁明琛顶端分泌的涎液也已将裤子顶湿,但他还在忍耐。
“咚咚”的心跳声中,丁明琛抵着她,缠绵地顶,磨,撞。
即使这样,秋雨居然到了一次高潮,裤子全湿透了。
她喘着,去抚摸丁明琛,胡乱地解开他的衣扣,摸他漂亮的胸肌,结实的小腹。
丁明琛抬高她一条腿压在墙上,让她双腿更大地打开,然后挺腰快速磨擦起来。
他们明明衣衫完整,却熟稔地进行着性爱。
衣冠楚楚之下,疯狂的欲望轻易地渗透了衣裤。
穿着整齐隔着衣物抽插,有种与道德相悖的羞愧刺激,像在偷情做坏事一样,令两人快感频发。
未被完全满足的欲望膨胀得异常的快,秋雨感觉自己失禁了一般。
连续撞击中,丁明琛呻吟出声,那里跳得厉害。
秋雨抓着他的后背,脚背绷直,颤声叫着:“啊……明琛……”
在她的媚叫中,丁明琛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弄脏了长裤。
两人仍贴在一起,感受到对方心脏因自己传出的狂跳声。
是岁月静好的声音。
她属于他,他也属于她。
他们彼此相爱。
*
早上,轿车停在大厅处,司机下车打开门,丁慎航坐了进去。
等了一小会,看了看腕表,他皱眉,对守在外面的佣人说:“去叫少爷。说好八点的。”
佣人小跑着去了,过了一会就回来了,还是没有丁明琛的身影。
丁慎航这种地位的人,时间是很宝贵的,他最厌恶别人不守时,见只有佣人一人,他沉了脸,“少爷呢?”
佣人想到从虚掩门缝中看到的那一幕,有些尴尬,小心地回:“少爷跟秋小姐在一起。”
丁慎航有些意外,旋即气不打一处来。
这就是迟到的理由?
刚才他还在猜测,儿子是否遗漏了什么回去拿。
毕竟儿子从小就知道做事要守时。
秋雨揪着丁明琛的衬衣,坐在他大腿上,赖赖唧唧不让他走。
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气质。
衬衣挺括,一丝褶皱都没有,整齐地束进皮带中,隐隐能看到胸肌的轮廓。
高定西装很合身,屈臂的时候肌肉一览无余。
这样玉树临风的男生去了公司,肯定会有很多女生看吧。
而且习惯了跟他黏在一起,他一整天都不在,秋雨一万个不情愿。
“宝贝,乖……你今天可以跟云瑾玩,一起写写作业,他会打羽毛球,我跟他说了,让他陪你打。要是感觉无聊,就看电影,想吃什么,让厨房的刘妈去做。”
丁明琛絮叨叮嘱着,好像他要出走半年一样。
“不许看其他女生,不许跟她们走近。”秋雨不放心地警告。
“好。不会。”丁明琛满眼笑意,愉悦无比地答应。
这哪里是示威,这是示爱。
穿着西装的禁欲美男子在前,又如此乖巧,秋雨蠢蠢欲动。
想凌辱,想让他身上留下她的痕迹,让其他女生远离。
她灵活的小手解开美男子的皮带,摸向他的小腹,滑向下面。
“秋雨,我要迟到了……”丁明琛神情绷紧。
秋雨也才意识到这个严重问题,小手攥住男生硕大的阴囊,宣示主权,“你是我的。”
“嗯。明琛是秋雨的。”丁明琛轻喘,声音带了几分喑哑。
原本西装革履的高大男生,衬衣起了皱,皮带开着,任由女生的小手攥住他的命脉。
他表情隐忍,有一种被凌辱的美感。
秋雨看得心里发痒,却不敢再耽误他,终于放开,窝在他怀里去亲他喉结,“好好工作。”
丁明琛缠绵地亲她的唇,“给我打电话。”
“嗯。中午视频。快走吧。”
一上车,丁明琛就愧疚地道歉:“爸,对不起,让你等我。下次不会了。”
“严格要求自己。”儿子主动认错,都不用他开口,丁慎航倒不好再说什么。
打量了儿子一眼,他目光落在儿子的衬衣上。
皱巴巴的。扣子上还有一根长发。
“明琛,扣子。”丁慎航眼神示意。
丁明琛低首,将那根长发取下来,也没有扔,攥在掌心中。
丁慎航移开目光,望向窗外,神情不快。
这样不行。
长子是他的骄傲,也是他的得意作品。
他不会任之偏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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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我只是个陪着打球的?
恋爱中的人都很矫情,不适的亲请忍耐下,毕竟过往有多甜蜜,黑了就有多疯狂。
白琛二变黑琛的第一推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