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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妄图从他身边夺走她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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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想置之死地。

他的目光越发暗沉,如外面望不到边的夜色。

俯身,咬住秋雨散着香气的白嫩后颈,在那里留下印子,几乎咬出血来。

“你干吗?”秋雨痛叫了一声,回首瞪他。

他好像听不到,双目盯着她玲珑的身子,手上大力揉搓,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红痕。

嫌入得不够深,他拉开秋雨的一条腿,屈起,压到小腹上,让她下身更大程度张开。

连两片闭合的贝肉都被扯开,让女孩花心一览无余。

女孩大张的花心间,粉色的小肉粒清晰可见。

男生的性器青筋四起,粗长狰狞,狠狠入进去,两片贝肉被撑开得更大,离得更远。

硕大的阴囊撞在阴户上,再磨着阴道缓缓退出,没几下,女孩花心就被插得发红。

秋雨发出破碎的呻吟声,下面被插得汁水横流,房间内都是“噗滋噗滋”的水声。

明明听上去淫靡,身体上却有了更大的反应,抽搐着高潮了一次。

丁明琛脸色酡红,全身是汗,抓着秋雨的乳房狠狠地插着,小腹重重地撞在她臀上,将她臀肉撞得一片通红。

她已经被他插得汁水四溅,娇躯粉红,不停哭着求饶,他却还不满足。

丁明琛抽出,将秋雨摆成跪姿,膝盖跪在她身体两侧,骑乘在她臀上,握住她的腰,从后方插进去。

后入很深,秋雨并不怎么喜欢,她扭头说:“不要从后面……”

丁明琛没有说话,握紧了她的腰,狠狠地撞,他性器粗长,顶端破开女孩体内另一个小口,轻易地插进她子宫中。

那个小口销魂蚀骨地紧,紧到有些疼,对着那里连插,很快就将那里插得松软,颤着张开了口,让他得以肆无忌惮地进出她的子宫。

因为太疼,秋雨的哭声大起来,想逃又逃不掉,只能翘着臀被他粗暴地一次次插进子宫。

她身子发颤,甚至觉得是不是流血了。

“好疼,流血了,不要了……”秋雨又哭着求他。

丁明琛一向清明的眼眸全是暗色,伸手到两人结合处摸了一把,将手指上透明的水液递到她面前,“一会就舒服了。”

他上身俯压在秋雨后背上,修长的手指摸向秋雨花心,将两片贝肉用力掰开,女孩阴唇的褶皱几乎被他扯平,让他的性器与她更紧密地结合。

他看得眼红,性器更加胀硬,自后方用力撞进去。

整根性器极快地没入女孩的阴户中,堵得结结实实,只剩被挤变形的阴囊留在外面。

子宫被入得太深,秋雨捂着小腹,尖叫一声后无助地大哭。

不够,还不够。

丁明琛撤出来,再次尽根没入。

体内的性器又硬又烫,撑得她下体发胀,捣得她小腹里撕裂的疼。

秋雨犹如被凌迟,下身是麻的,里面也是麻的。

她一直在捂着小腹凄惨的哭,觉得自己像在经历强暴。

丁明琛今天特别急切,也不顾她的感受,像要将她五脏六腑捣坏了一样。

那根凶器硬得可怕,在她阴道和子宫内蛮横捣插,秋雨根本受不住这种粗暴地性交,翘着臀被他压在身下,像被雄兽压住交媾的母兽。

她一双小手无助地攥紧床单,后背跟他火热的胸膛紧贴着,被他掰着阴唇直进直出。

大张的阴唇那里一直滴着水,随着性器的抽插水滴被甩出来,溅了他们一身,他们也无暇顾及。

不知什么时候,子宫那里开始感受不到痛,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秋雨转为抽泣。

丁明琛咬住秋雨的后颈,挺胯大力插着,阴囊“啪啪”甩在秋雨的阴唇上,他声音哑得说不出话来,却带着几分满足,“插透了。”

这样羞耻的话却让秋雨颤抖着到了高潮,阴道急剧收缩,丁明琛倒吸口气,尾椎那里一阵麻意,没忍住,掰开她的阴唇,一个重撞,狠狠插进她子宫中。

这么深容易怀孕,秋雨无力地挣扎,“别弄进来……”

听她拒绝,他眼底发红,不容分说地压住她,喷射在她子宫里。

疯狂的眼神中,映射着他疯狂的想法:弄脏她,射满她,在她子宫里留下他的种子。让她怀了孕,为他生了孩子,她就永远不会再离开了吧。

他射精的时间很长,秋雨低泣着,被迫承受内射,小腹抽搐着,胀痛的感觉更明显。

等丁明琛撤出来,好久之后才流出来一小缕白浊。

精液都锁进了她小小的子宫中。

……

秋雨哭了半个晚上,身体一直不舒服,晚饭也不吃。

今天晚上丁明琛有些反常,攻击性特别强,凶悍残暴,与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回想起来,她都有些害怕。

虽然一直背对着他,但她能感受到他在发泄一种很强烈的情绪。

好像是焦躁,好像是郁愤,或者是不甘还是什么,具体她形容不出。

秋雨百思不得其解,到底他为什么这样对她。

明明一开始他们说话说得好好的。

最后内射的时候,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她腰两侧有两个深红色的手印。

都跟他说过,不要再弄在里面,他还是内射。

从开始有性生活开始,他就没用过避孕套。

之前他虽然也很强势,令她受过不少罪,但总体还算和谐。

床上和谐了,两人蜜里调油,即使有矛盾,也是大化小,小化了,全都是恩爱。

这次她感觉已经不是受罪了,是被当性奴一样粗暴发泄。

从那场将幻想施诸于现实的性爱中脱离出来,丁明琛脑中滚烫的温度渐渐冷却,人也冷静下来。

果然,秋雨大为光火。不理他。很生气。

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在今天发酵膨大,将内里那个不加矫饰的他勾出来,作威作恶,初次现了原形。

秋雨不问为什么,他也不敢主动提起。

已经很显然了,要是秋雨知道,去伪存真的他,是这样,她会离开。她不喜欢这样的人。

他内心深处,涌起更多慌乱。

怕现实让他再次现形。

这次秋雨顶多生几天气,他有信心哄回来。

次数多了,就不会了。秋雨会铁了心,做出令他恐惧的那个决定。

丁明琛在秋雨身边寸步不离,不停地哄着。

秋雨不理他,一句不跟他说。她很累,很不舒服,不想吵架,连吵的力气都没有。

先冷静吧。要谈也不是现在。

晚上睡觉她将他撵出了房间。丁明琛理亏,默默接受。

第一次,同在一处,两人分房睡。

第二天早上,丁明琛出门的时候,秋雨也不像昨天那样黏糊着不让他走,侧身背对他,看不都看他。

时间到了,父亲在下面等着,丁明琛不得不离开,“秋雨,我先走了。等我回来。”

秋雨纹丝不动,好像没听到。

丁明琛悔恨交加,游魂般上了车,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他本来就话不多,心情不好时更惜字如金,不过他喜怒不形于色,看起来只是比平时更肃静了些。

“明琛,秋雨一学期没回青城,父母都想她,年关回乡的人多,记得早点帮她买票。”丁慎航委婉催促儿子。

丁明琛已早有打算,“我们在这里过年,年后我跟她一起回青城。正好跟高中同学聚聚。”

“她同意了?”

以丁慎航来看,一个十九岁的小孩离家半年,怎么可能不想念父母的怀抱,不可能愿意在外地过年。

丁明琛不置可否,避开重点,只说:“总归是要回去,年前和年后没什么差别。”

望了儿子一眼,丁慎航心中明镜一样,没再说什么。

中午的时候,秋雨身体舒服了一点,看了一会书,心中憋闷,全是丁明琛烦人的影子。

她放下书,去烘焙房找周小茶,周小茶说她很忙,不能跟她聊天了,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可以随便拿。

对秋雨好像避之不及似的。

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秋雨只好讪讪地离开,回去收拾了东西,刚到大厅门口,佣人就笑着跟上来:“秋小姐,您去哪里?”

“我要回学校。”

“少爷让您在家好好休息,别到处走。”

秋雨跟她对视了两秒,无声地上楼,回了房间。

恰好丁明琛的视频电话过来,秋雨狠狠地挂掉,再打,再挂掉,一连挂了好几次,好像这样能发泄她的闷火。

然后他便不打了,发了条信息过来:“今晚不是直播吗。在家好好休息,别乱跑。”

秋雨不回他,打开平板,开始重新看方贵竹发来的台本和产品介绍。

晚上,丁明琛开车载她去了方贵竹的工作室。

从他回来,秋雨还是那样,一直不理他。

他不再上赶着道歉,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如既往,温声和语地同她说话,明知道没有回应,也不知收住。

上了车,秋雨没再坐副驾驶,去了后排坐着。

丁明琛的眼神像被刺到,沉默片刻,他发动车。

挡风玻璃后那一串小毛绒玩偶在瞪着眼睛看他,也看着她。

人类真有趣。

前几天在这里恩爱,恨不得融为一体,今天离得这么远,像不认识一样。

秋雨在后台化好了妆,换上衣服。

其实衣服有点紧,她腰围又小,显得她胸和臀很大,她低头看了看,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听见方贵竹嘟囔了句“你怎么又胖了,上次报的尺码又小了”。

秋雨跟他只见过叁次,订婚宴一次,山中别墅一次,还有这一次。

她好久都没有关注过体重,只觉得自己每天作息规律,保持锻炼,应该是很健康的。

丁明琛也经常说学习强度大,要吃好吃饱,家政阿姨在他的指示下,每天有荤有素,变着法做好吃的。

他还在一家蛋糕店办了卡,经常为她买甜点吃。

秋雨来者不拒,自我感觉良好。

难道她一直在变胖吗?

秋雨心颤颤地想着,她不会跟高中时一样胖了吧?又变回了“土肥圆”?

土肥圆,还自信地不打扮,穿着松垮的衣裤,邋里邋遢。她怎么成了这种人?

怪不得别人都劝她。

工作在前,她没空去细思这件恐怖的事,很专业地进入了直播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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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已经开始有囚禁倾向了,快跑啊!

还是个洗脑大师……自己貌美如花,把女朋友由精致girl洗成麻袋风,把大风洗成第叁者。

老丁不是孤军奋战,有盟友的。盟友下一章就出现了。

不过老丁老谋深算,明面上得罪儿子的事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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