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下的肌肉再次绷紧,沉霓四肢并用挣开他的圈锢,抽回被他夹紧的腿一脚揣向那副赤裸的胸肌。
“你这个出尔反尔的骗子,得寸进尺!把你那恶心的东西拿出去,出去!”
沉霓早就被折腾得精疲力尽,这一脚于沉照渡来说不过挠痒,难伤大雅,那纤细的玉足反被他拿捏住,裹在掌心细碎地吻着。
“你别碰我,放开!”
底下的水越来越多,不过叁两下挣扎,沉照渡好几次被逼退出去。
欲壑难填,他单手把沉霓搂起抱进怀里,让她滑坐在自己胯上,然后在她臀肉上狠狠一拍。
“唔——”
一声娇颤的惊呼后,黏湿的媚肉立刻把他吸得更紧。
“恶心你还绞得这么紧?”寻到了一点诀窍,他手伸进沉霓底下,恶劣地揉搓着她的花核,“由始至终,臣不想放过的只有娘娘一个,这怎么算得寸进尺,出尔反尔?”
没顶的软麻让沉霓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沉照渡的手按在她的背上,随着他引导的动作吞食那根巨大。
萧翎非重欲之人,阳具也不如沉照渡般骇人,她又何尝试过这种胀痛的折磨,不过几次戛釜撞瓮只觉死去活来。
有温热的水滴落在他肩头,沉照渡在二人底下作恶的手一顿,殿里便只回荡着细碎的啜泣。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滴落的泪水越来越多,饶是再大的兴致也被浇熄了。
沉照渡停下所有动作,托起沉霓埋在他颈窝处的脸,桃腮泪痕斑驳,长长的羽睫上还挂着露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垂着眸微微抽气,断断续续道:“仗你们赢了,战利品你也凌辱了,你到底还想要些什么?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们能不能放过我……”
这席怨怼听得沉照渡直皱眉头。
他承认起兵谋反是大逆不道的事,但他何时凌辱战利品了?
“你不要哭了。”
说完这句,沉照渡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十岁剃度当武僧,十四岁加入靖王军,人生大部分时间都在打打杀杀,能用刀枪解决的绝不开口,哄人这件事于他来说比登天还难。
可他舍不得沉霓哭得这样可怜。
“或许你觉得这是凌辱,但于我来说是欢爱,没有一点要折辱你的意思。”他僵硬地交着心,一边留意沉霓的表情,“我说的不放过你不是要你的命……”
他轻轻揩去沉霓脸上的泪痕,低声温柔道:“我要你成为昭武侯夫人。”
“放肆!”沉霓一改柔弱之态,挥臂打掉那只帮她擦泪的手,“我已嫁萧翎为妻,十年前是,今后十年二十年都会是,你少痴心妄想!”
妥帖落在指上的泪滴被无情推坠,沉照渡脸色一沉,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这是沉霓装可怜的戏码。
又听见她提起萧翎这名字,极易点燃的怒火冲天而起,再次按住沉霓的肩膀让她坐下去,狠狠贯穿。
“嫁他为妻?”沉照渡捏住她的后颈逼她抬头直视自己,“若他真把你当妻子,为何你入宫十年都坐不上中宫之位?”
“与你无关!”
被打中七寸,沉霓也露出凶狠的一面,挣开拿捏自己的手,张嘴一口咬在沉照渡的颈脉处。
常年养在深闺的女子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沉照渡任她啃咬,底下捏住那丰满的臀肉,抽插愈发凶猛。
“那昏君就是个贪生怕死的鼠辈,对你许再多的诺言有什么用!他为什么不立你为皇后,那是因为你堂姐娘家手握十万兵权,你在他心里连兵权也不如!这就是你爱了十年的废物!”
“你给我闭嘴!”
响亮的巴掌声中,沉照渡被打侧了脸。
风停了,烛光也不敢摇摆,颤抖着火焰,唯恐被二人的怒火波及到。
看着一动不动的沉照渡,沉霓有些拿不准主意,想跑又不敢动,可又怕沉照渡突然发难,进退两难。
“我闭嘴事实就会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