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朦胧间,一只手忽然缠上她,宽大的手掌紧贴着她的小腹,慢慢向上,在她惶恐睁眼的一瞬间钻进她松垮的衣领,握住那白兔般动弹的乳。
“醒了?”
耳垂被湿滑包裹,沉霓一激灵,连忙起身去躲,然而还没起身就被一手拉了回去。
“你还能跑去哪?”
低低的笑声钻进耳朵,带着倨傲与不屑,听得扎耳。
沉霓此时也完全醒了,强忍着不适,任由衣领内的手揉捏肆虐,直到乳珠被他弄得硬挺,他才把力度放缓,细细抚摸。
美人榻不宽,躺她一个绰绰有余,但沉照渡常年练武,肩宽腿长,他一上来沉霓只能靠进他怀里躺着,腰后还有一根灼铁顶住,说不出的难受。
“都督有床不睡,跟我抢个榻子有意思吗?”
沉照渡显然比她想的要无耻得多,反咬她一口:“我本意是把床留给娘娘而我睡榻,娘娘不领情就算了,怎还怪上我?”
腰后的硬物移到她的臀沟磨蹭着,沉霓不想再应付他,抓住握在她胸前的手,无辜示弱道:“我还疼着……”
背后立刻没了动静,不过须臾,手跟那器物都一并抽离,只是抱紧她的双臂依旧收紧。
“睡吧,我不碰你。”
被侵犯的不适感消失大半,可沉照渡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抱着她闭上眼睛,看样子是真的要在这小榻上安睡一晚。
“你干什么呀,”她扭动身子挣脱开他的怀抱,“回你的床上睡。”
“别动!”他按住想她乱踹的大腿,张嘴咬她的脸颊,“我就在这儿跟你睡,再动我就肏哭你。”
说着又把那硬物挤进她腿间示威。
沉霓无言,这时她才觉得背后这人是个在军中摸爬滚打的少年郎,而不是权倾天下的左都督。
哪个权臣会有如此粗鄙又幼稚的言行举止。
温香软玉在怀,沉照渡也觉着累了,将脸埋进沉霓颈侧,呢喃道:“早点睡,明天下朝后带你逛逛侯府,帮你上药。晚上药铺关了,只能明早买。”
沉霓不解:“什么药?”
这次他没有回答,搭在她小腹上的手往下移,隔着外袍揉了揉她的花核,激得她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
“下流!”
靠着的胸膛微微震动,沉霓还想动手,沉照渡却给她翻了个身,正面将她抱在怀里。
“我想这一天想很久了……”
炭火啪一声溅出点火花,沉霓听见身旁的人呼吸逐渐平稳,搂着她的手却丝毫不见放松。
想到刚才那股血腥味,她又忍不住凑前嗅了嗅,闻到的却是浓烈的玫瑰花露香。
他在故意掩盖。
沉霓抬眸,面前的人眉宇舒展,合上锐利的眼睛,少了点老道狠厉,勉强能看出几分初见时得少年意气。
这人醒着时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这一晚沉霓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第一次侍寝的晚上。
萧翎是温柔的,温柔得不像一位君王。
红烛摇晃间,他附身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是因害羞而垂下的眼皮,体贴问:“要把蜡烛吹灭么?”
那时她早和萧翎心意相通,可初尝云雨的她不免害羞,羞涩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