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急促,被撞出一声声破碎的娇呼,一开始还是呜咽,到后来直接哭泣求饶,却每每都撞出的呻吟打断。
“里面、里面好酸好胀,呜——”沉霓无措地扭动着,两条雪白的腿紧紧夹住肆虐的劲腰,指甲扎进她粗壮的手臂,不知是求饶还是撒娇,“你抱我,你抱抱我……”
沉照渡咬牙忍耐。
他硬起心肠惩罚沉霓就是要她服输,可看着她脸颊潮红,可怜兮兮地娇声求饶,筑起的高墙眨眼就轰然倒塌成废墟。
真没用。
迅猛的动作缓缓变慢,沉照渡俯身将她拢入怀里:“这样满意了吗?”
他细细吻着她的肩头,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胯下的凶兽得不到纾解,疯狂蠕动着想要叫嚣。
“还、还是胀……”
“胀也没办法,难道要我去削尖了不成?”他双臂插进沉霓后背与被褥之间,起身时一并将她捞起抱在怀里,抽出半截的阳具顿时又捅了进去,直抵花心。
“唔——”
使坏成功,他又摆动起劲腰,笑着咬沉霓泛红的鼻尖:“多少可怜女子守着个软短小的丈夫空流泪,你倒嫌弃上了。”
沉霓被他肏弄得精疲力倦,此刻只能趴在他肩头耸动催促:“你射出来没有……”
“还早。”沉照渡被她凸起的乳尖磨得战栗,抓着她两边臀瓣的手收紧,再次激烈上下套弄。
“唔唔——”
穴肉再次被肏得酥麻酸疼,沉霓刚开口又被堵住了嘴巴,伸进来的舌头急切地勾缠着她。
窒息感一点点没过她的头顶,沉霓伸出手臂环上沉照渡结实紧绷得背,艰难地左右摆动着纤腰,配合他把凶兽全部吃进去。
“唔,好大,别入得太深……”
感受到唇齿与下体她的顺从,沉照渡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低头衔着胸前的红豆,贪婪地吸吮挑逗。
“别、别这样吸……”沉霓推开他的肩膀,迷蒙无助地呜咽,“鹤轩、鹤轩,别……”
进犯的动作骤然停顿,沉霓脸上水痕涔涔,分不清是泪珠还是汗珠,将散乱的长发痴缠着。
下一秒,贯穿花穴的炽热突然抽离,沉霓突然被翻过了身子,翘起臀部跪在,背上立刻被滚烫胸膛与急促的心跳覆盖。
“别走……”
蛮横抵在穴口的硬物蓦地收住了进攻姿态,沉霓跪趴床褥中,双膝分开,不知危险靠近,仍小声呜咽:“不要走,疼疼我好不好……”
怀抱突然收紧,抵在穴口的凶兽败阵下来。
“我不需要你臣服。”
他声音很低,混沌中的沉霓不解地嗯了一声。
浮躁的热气扫过伶仃的蝴蝶骨,缠绵的吻试探着印在她颈后、肩胛、凸起的椎骨、最后落在浅浅的腰窝。
“我想要你喊我的名字。”
陷在软被中的沉霓目光清明,声音却迷茫呢喃:“沉照渡,我饿了……”
背上的人僵了僵,松弛的手臂再次抱紧她,一声轻笑后,永远炽热的嘴唇最终吻在她的耳廓,温柔如羽,蜻蜓点水。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