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鸾低头,用牙齿叼起那点撩拨他欲望的红梅发泄似的啃咬:“你最好每天祈祷你那个额头上凿着蠢和贪的父亲安分守己些,要是他做出些大逆不道之事,朕第一时间把你这个浪货卖到教坊。”
高高勃起的龙根硬得生疼,他解开亵裤的带子,骑坐在沉婳腰间,抓住她的手臂交叉夹住胸前的丰满,白皙的雪峰立刻挤出一条深而软的沟壑。
“夹紧了。”他握住自己的勃发,强硬地从下挤进那条深沟。
沉婳皮肤细腻温软,萧鸾野蛮的紫龙被全然包裹时,舒服得让他不禁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喟叹,愈发用力地将自己深埋,毫无怜惜地顶撞,硕大的头部好几次撞到了她尖尖的下巴上。
“叁郎,叁郎……”沉婳眯着眼睛,双手被摁在胸前,随着他的占有旖旎律动,呻吟着,呜咽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还敢想以前?”萧鸾捏住她两颗挺立的红豆泄愤似的揉搓,“朕还有很多从前不舍得往你身上试的事情,今天一并试了吧。”
他抓起沉婳的后颈将她拉起,握住自己送到她嘴边。
“张嘴,把它含到最深。”
说完,也不等沉婳主动,大手按在她的后脑一按,满布狰狞青筋的巨龙直直捅进她温润的口腔。
贝齿刮过他的柱身,萧鸾吸了口凉气,后腰耸动:“给朕好好舔,没这样伺候过男人吗?”
沉婳当然没试过,但她及笄那年,沉正平偷偷请了一位名妓到府上,专门教她如何在床上勾缠男人。
下流无耻又如何?能诞下子嗣巩固地位才是赢家。
硕大的龟头直抵着她的喉咙深处,沉婳被顶得眼眶红红,委屈地向上望萧鸾,双手扶着他的大腿,来回地舔弄着他遒劲的青筋。
萧鸾快被她舔得丢盔弃甲,腿上的那双手不断向内靠近,抓握着他膨胀的玉袋揉弄。
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滑腻的小舌卷裹着他每一寸敏感——舔弄,吸吮,亲吻……
他急促地低喘着,还不忘羞辱沉婳一番:“你这样的浪货想什么母仪天下,就该千人枕,万人骑。”
最后他猛地一挺,阳精尽数涌进沉婳的喉咙里,呛得她连连咳嗽。
萧鸾捏起她的下巴逼她抬头,见她嘴边挂着浊白,脸上却还有笑意,沉声质问:“你笑什么?”
沉婳摇摇头,起身将脸贴上他的小腹,温软道:“因为叁郎以前骗过我说,这叫相濡以沫。”
萧鸾怔住。
若不是沉婳提起,他是真的忘了此事。
可她还记得一清二楚。
某个他浮现过无数次的想法再一次冒头——她对他真的毫无情意吗?她嫁给皇兄,是不是有不得而说苦衷?
他是不是错恨她了?
内心的秤砣再次动摇,萧鸾仿佛能看见沉婳明亮的眼睛背后那些苦涩,但理智又告诉他,面前这个女人诡计多端,定不能信她一个字。
挣扎之际,沉婳已经环上了他的腰,而他却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狠心推开她。
“陛下,镇抚司缇帅求见!”
萧鸾猛地惊醒,一手推开黏上来的沉婳,披上龙袍走出内殿:“怎么回事?”
见跪在门口的陈缇帅不敢入内,他好不容易平息的眼皮又跳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
陈缇帅整个人伏在地上:“臣等失职,没能彻底解决狄广玉,请陛下降罪。”
风吹散了沉婳身上那股甜腻,萧鸾顷刻清醒,目光落在东边瑶光殿的屋脊,轻笑。
偏偏是狄广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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