偾张的性器坚挺地挤入潮湿温热的甬道时,沉照渡呼吸一窒,脑海绽开无数火树银花。
沉霓跪跨在他腰腹间,双手按在他腿上,不需要扶着就能缓慢地将他吞下。
“唔,好胀……”
才半根没入,沉霓就不敢再往深坐,微微抬臀前后律动着,用沉照渡那翘起的头部轻轻重重地撞着敏感处。
低喘与娇吟暧昧地混杂着,沉照渡睁开双眼,他身上的沉霓胴体仿佛泛着一层莹润的白光,哪怕鬓乱钗横也无碍她勾魂摄魄。
人都是贪得无厌的,沉照渡看着自己还剩半根露在外头的阴茎,忍不住掐住沉霓的腰将她往下按。
沉霓的腿早已酥麻,被他一带,直挺挺地完全坐了下去。
“啊——”
硕大的男根劈开清溪里阻碍前进石头,一进到底,溪水顿时肆意横流。
甬道足够湿润,沉霓没吃什么苦头,过了一开始那电光火石的硬闯,舒爽便淋漓而下,将她浇湿。
沉照渡的物什将她撑到极致,可他只深埋在内,却一动不动。
沉霓回头看她,将散落在脸侧的头发撩至而后,微微弓着身子将挺立灼热的硬物撞进花心。
“嗯,要顶到了,好深……”
如蜜桃般的雪臀柔软拍打着他蹦出青筋的小腹,沉照渡看着被深入浅出吞吐着的阳具,仿佛整个人就要被那绞吸着自己的花户吞噬,含混地发出粗重的低吼与喘息。
他在隐忍,沉霓却恣肆地享受此刻欢愉。
她喘息愈发急促,穴中的酥麻与丝痒撩拨着她每一寸神志,催促她加快抽插碾磨的速度,直至掀起巨浪。
“啊——”
暖流在最后一次深撞中缺堤喷涌,被沉照渡的粗壮全部堵在穴中。
沉霓急喘着往后倒在他身上,淫水立刻从缝隙中汨汨而出,那硬灼的阳物又露出半根在外,已因充血变得狰狞紫红。
“还要忍吗?”她仰起脸亲吻他潮红的颈侧,柔软的嘴唇轻轻磨蹭着他,“今晚无论什么我都依你。”
出征前禁欲不过是蹩脚的理由,也不知道是谁在出征前一天爬到她含章宫梁上,听了一晚上的莺啼燕语。
不过是害怕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她罢了。
沉霓抓起他一双紧握的拳头,五指插入紧密的指缝将手分开,放上她那对的酥胸之上。
香汗淋漓,沉照渡抚到一片滑腻的圆润,柔软而饱满,像从水中捞出的羊脂玉。
“你揉一揉……”沉霓急乱地去吻他,贝齿咬住他被血染红的唇,玉臀上下摩擦着他滚烫的身体呜咽,“下面我自己插,你揉揉我不行吗……”
那对奶儿在他掌中荡漾,挺翘的乳尖撩拨着他的掌心,引以为傲的自持在沉霓的低泣与绞弄下正一点点软化,被封禁的野兽即将出笼撕咬。
他再难忍受,伸直得僵硬的手一把拢住跳弹的乳抓揉了几下,捏住她的奶尖儿急躁地捻弄,被烈日烤得炙热的裂土终于涌出清泉滋润。
“啊,你轻点,捏坏了待会儿不让你吃!”
被包裹硬物又粗了几分,沉照渡眼尾更红,低头盯着一脸春色的沉霓,忍不住要咬她微启的唇。
他指尖捏得愈发用力,粗着嗓音道:“我不吃。”
“是吗?”沉霓伸手到腿心,托起他的玉袋,听他气息再度失控,得逞地笑。
真是只妖精。
他低头泄愤似的啃咬沉霓的嘴唇,将她的唇瓣含入唇舌中吸吮舔弄,揉捏的双手不断加重力度,细嫩的胸脯被抓得波涛汹涌。
“水太多好滑啊。”沉霓趁着间隙软绵绵地开口,另一只手按在他外露的半根玉茎上,背下那具身体陡然一紧,炽热的气息扫过她赤裸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