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画舫回去后,二人心照不宣地和对方拉开了些距离。
白天他们是关系融洽的姐弟,等到了晚上,他们又变成了克制又痴缠的爱侣。
沉霓故意留了一扇窗,子时一到,沉照渡便翻窗而入,只着一身中衣将她压在身下。
有过经验,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慌张,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裤,赤裸地将她抱在怀里。
夜间再凉,他的身体还是滚烫的,沉霓被他亲得快要窒息,依旧用四肢缠紧他。
“下个月初要回卫所了?”
沉照渡覆在她身上,双掌揉捏着她的胸乳,低头含住她两颗被磨得挺立的乳珠,绞弄出叽叽水声。
他嗯了一声:“西南有叛乱,这是最好的立功机会。”
成国公府一脉的男丁谁没出征过沙场,沉霓最常听到的便是一句“悔教夫婿觅封侯”。
此时,她也尝到了这种滋味。
怀抱太紧,沉照渡一下便感知到她的瑟缩,起身将沉霓抱在怀里笨拙安慰:“别担心,我看不得你嫁别的男人,也不愿看你孤独终老,所以我不会死的。”
见沉霓还是闷闷不乐,他凑到她唇上吻了一下,她恼怒地别过头,他又凑上前去亲,沉霓又别过另一边,再躲再亲。
“好了!”沉霓噗嗤失笑,红着脸嗔他。
见她高兴了,沉照渡又将她压回身下,将她两条腿分开架在肩上,那烙铁般的硬物贴在她淋漓的穴口上下磨蹭着。
里里外外都被他蹭得酥软,沉霓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伸手要与沉照渡十指相扣。
每日夜里,他们便是这样纾解着躁动的欲望。
但每次都只会把这片火烧得更旺。
洞口被浅浅地插了一下,沉霓顿时一抖,嘤咛出声,捏在他肩头的手指骤然一抓。
他懊恼地亲亲她的嘴唇:“弄疼了?”
沉霓摇摇头,握住他沾满春水的阳物,眼含秋水道:“不如……你进来吧。”
利刃正好停抵在洞口,门外负责望风的侍女突然砰砰敲门,把忐忑的沉霓吓得一跳,窄细的嫩肉立刻被那根粗壮挤开。
“唔——”
哪怕已经足够湿润,沉霓还是痛得闷哼,一进一出的短暂之间,攀在沉照渡背上的指甲一划,几道细长的血痕顿时溢出点点血珠。
饶是她极力隐忍,外头还是听见了这一声柔媚的娇吟。
侍女硬着头皮继续敲门:“小姐,夫人和老爷过来了,要奴婢进去伺候您更衣吗?”
沉霓忍痛穿上沉照渡递来的衣服,过河拆桥地将他推下床:“你找个地方躲起来。”
沉照渡皱起眉头:“还疼吗?”
“疼死了。”她扶着他的手臂下床,趁机掐了一下,“如果你被发现了,我会被打得更疼。”
在所有人眼中,他们是姐弟,姐弟怎么可以行这般苟且之事。
沉夫人在外面催,沉霓不能再等了,忍着腿间的不适下床走去开门。
“怎么了?”
看着女儿一脸惺忪的样子,沉夫人也知道她回答不出什么,只简单问:“你爹有事想找照渡,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沉霓窒了窒,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不知道哦。”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这小子打小就爱到处乱窜,您找他有事?”
沉正荣摆摆手:“没事,你回去休息吧,见他回来和他说一声就行。”
沉霓连连点头,把二老送到月洞门才慌不择路地跑回房中,把门死死反锁。
“沉……”
她刚开口,面前一个黑影熟地落下。
“我想起来了。”沉照渡弯腰打横将她抱回床上,“今早你爹说过,晚上要找我聊一下卫所的事,我忘了。”
沉霓的心还扑通扑通乱跳,气得拧他脸颊:“你要把我吓死!”
他只穿着一条亵裤,被夜风浸过的皮肤泛着丝丝凉意。
而他想要它继续沸腾。
“裤子脱下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不要!”沉霓推他凑上前来的脑袋,“再来几次我要吓死了!滚回东厢房睡觉!”
说完,她抱着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侧躺在最里边。
看着她气鼓鼓的后脑勺,沉照渡打心底地觉得好玩。
他爬到沉霓身后,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你觉得我今晚睡得着?”
“我睡得可香了,谁管你!”沉霓不耐烦地扫开他,被吻过的地方立刻浮起红晕。
沉照渡不要脸地躺在她身边将她抱紧:“我是你的人,怎么能不管我。”
沉霓气得用脑袋撞他。
之后的几天,沉霓睡前都把窗关上了。
而沉照渡却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每天赤着上身在庭院里练剑,一家人吃饭时,他总要坐在她身边,在桌下用脚尖勾划她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