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真是呢,”聂容嘉回想起她每一次主动推倒周朗,似乎都是心情不畅的时候,“不过老板把我伺候的很舒服,我已经忘了刚才在生什么气了。”
不过就是又遇到了几个不尊重女人的男人而已。
她实在是见过太多,为此再大费口舌地生气都是在浪费时间。
周朗的思绪被聂容嘉的话打断,重新回到了现实中来。
他已经跟聂容嘉认识五年了。
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她的面孔依然精致动人,气质更加沉稳笃定了一些。两个人不知道一起度过了多少个耳鬓厮磨、亲密无间的夜晚。
但是周朗却隐约感觉到,自己与聂容嘉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聂容嘉见周朗不说话,眼睛扫过他手里的温度计,问道:“你发烧了?”
“嗯,不过应该已经退烧了。”
“难怪刚才我感觉你这么烫呢…”聂容嘉环抱住周朗的腰,头贴在他的胸口前,听着他踏实稳定的心跳声,低声说,“连插在我身体里面的鸡巴都好烫。”
周朗刚要把温度计放到床边的手一滞,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重新拿起了温度计,放到聂容嘉的嘴里。
“含住。”
聂容嘉不明就里,懵懵地把细长的温度计含在了淡粉色的双唇之间。
玻璃管体表面光滑,微微的凉意沁入到口腔内侧。
“不要让它掉出来,不然我会惩罚你哦。”周朗的额头抵住聂容嘉的,轻声说道,“不要用牙齿,玻璃很脆,水银会泄漏出来。”
“呜呜。”聂容嘉无辜地眨着眼睛,乖乖地点头。
她好兴奋,可是这样用嘴唇含着温度计,口水很快就不自觉地分泌了出来。
要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嘴唇上面,才能让温度计不滑落下来。
双腿之间方才感受过极致快感的花穴,此刻又变得格外空虚、甚至有种钻心的酥麻感。聂容嘉的眼睛充满渴望和暗示地看着周朗腿间硬挺勃发的肉棒,用眼神示意他快点插进来。
“把腿张开。”周朗命令她道。
聂容嘉的双腿大大地呈M字分开,腿间粉嫩的缝隙微微红肿,泛着点点潋滟的水光。
聂容嘉的手向后支撑着身体,口中依旧含着温度计,双腿大张,姿势极为淫荡和诱惑。
周朗慢条斯理地用手覆上她的穴口,聂容嘉因为欲望勃发而极致敏感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他的中指伸入穴内,向上勾起,用力地顶上一处嫩肉的褶皱,时而磨蹭时而戳刺,直插的聂容嘉从喉咙中发出爽到不行的哀叫声。
“小骚货,手指都能让你这么爽吗?”
“嗯…呜呜…呜呜…”
更多湿滑的蜜液顺着他的手指分泌出来,顺着腿心的穴口,流到床单上。连口水都因为高潮而从嘴角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