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湿。”
女人挺起胸乳,以一贯的口吻发号施令,却因此刻披着少女的外壳,无意间添上几分娇蛮。
她话音刚落,艾希礼几乎迫不及待地弓起上身,张口含住嫩红的乳头。只含乳头还不够,他像是要把那小巧的肉团全部吃进去,如同舔食一团松软甘甜的雪,尝一尝就会化在舌尖。他吃得入迷,两边都没有冷落,来回舔吸,不一会儿就让那里泛起晶莹水光,惹人怜爱极了。
塞莱斯提亚伏在他身上发抖,刚才发号施令的从容不复存在,连声叫着“不要了”,小穴绞紧龟头,差点就这样被吃到高潮。
她不止没想到自己会很快用上这办法,更没想到它实施起来这么难。
艾希礼也被绞得喘出声,可他看向她时,含情的眼里虽有湿意,更多的仍是明明白白的意犹未尽,根本不像她一样,腰都直不起。
这下塞莱斯提亚是真被点燃了胜负欲,要把十年前在这间病房里输掉的份,一口气全部讨回来。
她挪动身子向下移,捧着被津液濡湿的双乳,轻轻去贴艾希礼的胸膛。湿滑的奶尖扫过乳头,当即听到他难耐抽气。她如受鼓舞,开始绕着艾希礼胸口画圈,又用自己的乳尖去拨弄他的。这纯属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然而取胜的心占了上风,哪怕下身已经扭着腰吞吐龟头,上半身还在不紧不慢地挑逗。
艾希礼忍耐太久,溢出的泪水打湿睫毛根,无数次想按下她的腰捣入花心,却被刺激得只能抓住床单,无暇抬手。
“……你、你怎么这样……”他这时的嗓音还未褪去少年的沙哑,带上哭腔更如同被狠狠蹂躏过。
不巧,一心取胜的优等生小姐心硬如铁:“你让我讨回来的,管我怎样讨?”
夹在腿间的肉棒还锲而不舍地顶着,她弯起嘴角笑了笑,低头咬他喉结。
“呜……!”
——这是胜利的号角。
塞莱斯提亚含住那块突起的软骨,像艾希礼含她乳尖一样,以唇吸吮,以舌拨弄。艾希礼呼吸越来越急促,鼻息间尽是呜咽,腰身挺得毫无余裕,却因为角度怎么也进不去更多。到最后,几乎是无章法地乱撞。
“给我,塞莱斯提亚,给我好不好……我也给你,呜……”
不是那种沉默的流泪,他哭得两肩抽动,眼下蔓延开醉人的红晕,边哭边求她要他,求她给他,抽噎着说胡话。
“你、你亲一亲我,吃吃我……让我进去,你进来也行,什么都行,塞莱、塞莱斯提亚……!”
确认自己夺得桂冠的女人总算大发慈悲,温柔地亲了亲身下男人眼角的泪痕,“你也真敢说,我拿什么进去啊?”
压着尾音,她吻住他哭到颤抖的嘴唇,抬腰将他整根纳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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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觉得我好像在写美食文(辱美食文了
新年快乐,希望大家都能吃到亿些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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