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的艾希礼,清致,疏离,内向且寡言,只有在遇到难题时,眼中才会迸发一点夏夜萤火般的狂热。与年龄不符的沉静总让人忽略他太过稚嫩、太过柔软的外表,不自觉地在这种复杂而矛盾的气质里深陷。
至少当年塞莱斯提亚一直这么以为。
但如今以成年人心态再去看眼前的艾希礼,她只觉得这就是个孩子,甚至都不是个男孩子。
十五岁少年的身高尚未开始最后一波增长,脸颊上贴着点婴儿肥,束发缎带刚才接吻时被她无意间扯掉,柔软的红发散落下来,堪堪及肩。只看外表,是素颜穿女装都毫无违和感的程度。
此刻,这个十五岁少年的躯壳里,却装着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他热烈,缠人,情话说不尽,一手搂她的腰,一手钻进衬衫握住微微隆起的柔软,修长白皙的指揉捏奶尖,青涩的性器从后方抵入,深深贯穿花径。
还一如既往敏锐。
“怎么走神,难道我真的不行?”艾希礼嘀嘀咕咕,“十五岁的时候好像是小了一点,但应该够用啊……”
可太够了。
梦境回溯身体,自然也包括私处。他们上学的头几年正是成长期,几乎一年一个样子。十六七岁时与后来的差别尚且能够适应,但这个年纪……
塞莱斯提亚发育晚,这时候连初潮都没来,阴道紧浅生嫩,勉勉强强只能吞下半根。幸好梦境没有完全复原细节,不然她就得用艾希礼这根尺寸明显不合适的肉棒再经历一次破身之痛……八成会死在当场。
现在倒是不会痛,只是涨得头昏,耗去十二分精力才没有大声尖叫。
“够、够了,没有不行……别再顶……啊啊……”
后入的姿势已经够深,艾希礼还一直往里戳弄。塞莱斯提亚哆哆嗦嗦抓住廊柱浮雕,回头泪眼朦胧看他,“太大了,你出去一点……好撑……”
“那你就,别突然这样吸……!”艾希礼头皮发麻,那股麻痒顺着脊椎往下蔓延,仿佛要在尾骨那里生出一条尾巴,摇晃着,推着他一次次捣入蜜穴。
他其实在尝试向外抽,只是不敢用力伤到塞莱斯提亚,这才被她吸着一路往深处钻,“到底了,真的到底了!现在已经很像在犯罪,不要太过分……”
就算只是梦中的身体,她太小了,难道真要他把肉棒捅进还未发育完全的子宫吗?
那太超过了。他的意思是,他当然可以,只要是塞莱斯提亚,他都可以……
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艾希礼这边内心挣扎,被禁锢在少女躯壳里的女人却如同熟透多汁的蜜桃一朝变成挂在枝头的青李子,只因潜意识记得以往每一次的感受,便不管不顾地指挥尚且生涩的身体追逐快乐。哪怕理智上明白身体已到极限,还敢摇摆腰肢,想用那处根本没准备好接受性爱的稚嫩器官,更多更多地吞吐肉棒。
“你才……你才过分!”塞莱斯提亚断断续续地反驳,“我这边……心情也很复杂……哈……又进来了,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