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莱斯提亚没怎么犹豫,决定先喊醒他。
手才抬起一点,她整个人就被陌生的酥麻侵袭。热流从后腰窜起,汇聚在小腹,烫得她头脑发昏,随即横冲直撞地涌向下身。
两腿之间,那个掌管她身体一切快感,总被艾希礼捏在指尖拨弄、含在口中舔吸的地方……
飞快地、令她措手不及地——酸胀起来。
是情动时分的充血感,却并非平日熟悉的那一种,而是截然不同的——想要被容纳、被裹缠,想要挤开什么、进入什么……
回过神,她已经靠向艾希礼,攥紧他背后汗湿的衣服,无暇思索一切起因,只想安抚那股来势汹汹的难言冲动。
艾希礼抽了口气,紧绷的脊背在她触碰下逐渐放松,像受惊炸毛的猫咪,被温柔捋顺时才想起自己其实可以撒娇,于是委委屈屈泄出几声呜咽。
某种腥涩气味混着他发梢淡香,幽幽飘进她鼻子。
……啊。
塞莱斯提亚了然——原来不是噩梦。
那就更没什么好顾忌。
黑暗包容恶念,零星施虐欲浮出水面,她的手从艾希礼腰侧滑入,一寸寸往上,试探却放肆地抓握平坦的胸肉。尾指扫过乳首,听见他咬袖口也压不住的喘声,便开始有意刮蹭揉捏,仿佛不把人弄坏就不肯罢休。
艾希礼颤抖着指尖去捉那只手腕,却阻挠得有始无终,指腹虚虚搭上腕骨,半推半就地牵着她做更多坏事。
塞莱斯提亚凑上去咬他后颈,隐约嗅出眼泪的味道。
出走多时的良心终于回头,啃咬变成亲吻,直到在静夜里哭湿一片枕巾的可怜男人抽噎稍缓,翻过身轻啄她眼角。
“我难受……”他只用气声,断断续续,“……弄不出来。”
或许是夜色,又或许是困倦,艾希礼向来澄净的目光如同罩上一层黑纱。塞莱斯提亚端详他,像隔纱看月色,透过混沌无序的欲望,读出几分影影绰绰的……茫然?
天才的学习能力在这方面也无懈可击,有没有经验都不妨碍他显得很熟练。这种茫然无助的神色,塞莱斯提亚还是头一次见到。
——就好像,突然不知道该拿他身上长了二十多年的东西怎么办。
唐突烧起的情欲和错位的渴望,无一不指向某种异常。塞莱斯提亚才捕捉到一点头绪,转眼就被掌心的触感冲昏。
送进手中的性器湿漉漉地涨着,比以往烫太多,顶端小孔开合,传出黏腻的水声。只需用指尖轻轻抠弄那里,艾希礼就又要哭出来似的,一边弓起腰往后躲,一边不受控制地向前挺。
重一点,用力,弄坏它,里面想要……
他大概也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遵从本能,屈服于最最直白的肉欲,将一切交给这个癫狂倒错的夜,却又不肯独自燃烧成灰,便要拖她一齐跌入深不见底的混乱。
“进来,塞莱斯提亚,进来……”
黑夜中,他嗓音会蛊人,崩断她脑中最后一根岌岌可危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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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这里我也很难受,总之先剧透一句,不是那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