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意的电话忽然响了,还是她妈妈。
她看了一眼就按了静音键,扔到沙发缝里。
隋应辰开始吻她的手背,虔诚又狂热地,一寸寸地沿着娇嫩滑白的胳膊往上亲,最后整个人压上来,舌尖钻进耳朵里,刺探着柏意敏感的耳骨,湿热舌腹也反复碾着,把她舔成一块被烫化了的蜡。
同时大掌伸进她的裙子里,缓慢又折磨地揉搓着她的穴口。
柏意仰着脖子,细细地呻吟着,她感觉自己身体深处又什么东西正在碎裂,而她能听见那破碎的声音。
隋应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继而摘掉了她起雾的眼镜。在被拽上窗帘、关了灯的房间里,她近乎失明,只能感受到下体男生的手指温度。
她夹着大腿全情地感受他,但还是远远不够。
她像个小女孩一样钻进男生的怀里,把他另一只手急迫地拽到胸前,用细弱蚊蝇的声音不住央求他:“摸摸我,你摸摸我。”
隋应辰恨不能撩起她的裙子直接干进去,把她干透了,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但他更想让她食髓知味,将来即使在道德的天平面前,仍舍不得离开自己。
他的大手伸进胸罩里触到略有凉意的乳房,用指尖揉捏着奶头,诱惑地说:
“柏意,你可以利用我,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你可以拥有我的全部青春,你也可以拥有我。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个亏本的买卖,不是吗?”
利用他吗?忘记自己生活的龃龉。
少年蓬勃的生命力让她艳羡又感到晕眩,靠近他时,近乎有种直视太阳的刺痛感。
当他进入她身体中,猛烈的撞击把她的灵魂都碾成碎末。她体内像灌了汹涌的浪,自己又像是巨浪里漂泊的一艘孤船,只有依附着他干净火热的肉体,才能逃出生天、得到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