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
陆禹季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小女人,整个人还没有从高潮的快感中抽离,脸上完全是一副舒服到极致的痴态,就连挂在自己的臂弯的小脚都还在小幅度的不自觉地抽动,仔细听还能听见脚脖上铃铛晃动的清脆声。陆禹季抓起年蔻蔻的小脚亲了亲,慢慢从蔻蔻的身体中抽离。原本塞得满满当当地小穴突然间空了,年蔻蔻不适应地缩了下脚,挣扎间腿心处溢出了白色液体。陆禹季眼神暗了暗,扯过身边的被子把小女人裹得严严实实,抓起浴袍就下了床。
“哥,不好意思,把你给忘了。”陆禹季一边系着浴袍,一边揽着简律肩膀往沙发走。
陆家和简家走得近,小时候陆禹季就一直跟着简律身后转,长大后关系也好得不得了。今天陆禹季刚回A市,本约了简律见面,但是中途遇到了醉猫年蔻蔻,就把和简律的约会忘得一干二净了。其实陆禹季并不是不守时的人,相反他很重视同好友间的约定。要怪就只能怪床上那个女人,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简律知道陆禹季不会轻易爽约,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了简律经常住的酒店,这房间早就被陆禹季包了下来,简律也能随意出入,只不过没想到一进门就看了活春宫。
简律其实也就刚刚到,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陆禹季的肩膀和女人吊在陆禹季臂膀的小脚。简律盯着那女人一晃一晃的小脚,看到那戴在脚脖上的金色铃铛,听着那随着肉体碰撞或急促或缓慢的细微铃声,莫名觉得有些熟悉。简律看了看四散在地上的衣物,再看了看随意丢在沙发上的女士包包,眉心渐渐皱起,
“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原来是我多想,我就不打扰你了。”简律对心里面呼之欲出的答案有些不敢确定,心里也有些烦躁,并不想在这里多留,因此没有顺着陆禹季的脚步往沙发走,而是抬脚走向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