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她哀切地叫道。
女人无动于衷。
“主人!”她加重了声音。
女人却穿上裤子,“看起来你还不是很渴嘛。”语气很是平静。
“韩颜!”安余连名带姓地叫出了女人的名字,“你一定要折辱我至此吗?”
她抬起渴望的眼睛看着女人,“我真的死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惹麻烦不说,你还需要寻找下一个猎物。现在,我的照片都在你手里,你足以威胁到我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耍心机了。”
“哟。”女人啧啧两声,“还能说这么多话,你继续待着,我走了。”
安余呜呜地哭了出来,泪眼婆娑间看到女子推门,真的准备出去,她脑中的最后一根线终于崩断。
“我喝!”她说!
“这不就乖了吗?你呀,又何必折腾自己呢?”女子走回来。
当那道黄色的液体从天而降的时候,安余甚至没有多余的羞辱心去想些什么。她爬到铁栅栏前,仰起头,尽量的用嘴接住,快速的吞咽下去。
尽管不明显,但闻着还是有着明显的,喝进喉咙里,更是引起了心理上的反胃。
可安余没有挑剔的余地。
“你刚才的样子,真像路边一条抢食的贱狗。”很快,女子的就尿完了,开始肆意的用言语羞辱安余,“你应该庆幸,庆幸我没有丢掉你,否则你就真的成了一条没人要的东西了。”
安余的味觉这时才慢慢发挥作用,在女子的话音中,倍感苦涩。
她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吐出来。
“面对主人的恩赐,连感恩都忘记吗?”女人问。
安余真的很想反抗。
很想一口唾沫喷女人一脸。
可她是真的不敢了。
这几天的折磨,刚才的屈服,已经让她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在饮食和水面前,所谓的自尊,不堪一击。
她跪在地上。
她从前不是跪过女人,但那时她起码是自愿。
现在却是被迫之下的屈辱和无奈。
她将头叩在地上,说着,“谢谢主人。”
一句话说出,好像有什么东西飘离了她的身体。
刚刚,她还可以安慰自己说,是迫于生存。叩首的这一刻,她知道,她的某些东西被打的粉碎。
眼前这个女人,或将成为她一生恐惧的源泉。
“这么乖,就奖励你一些食物吧。”女人说着,打开放刑具墙边的一口箱子,拿出一袋压缩饼干。
投掷在地上。
用高跟鞋碾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