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看她接了个电话后就面色惨白,担忧地问道,不舒服吗?
程老师,我有点急事,现在必须回国。深知这种时候只能靠自己,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麻烦您帮我和程亿老板请个假。
是阿墨告诉你明天他要订婚了吗?
这句话让慌乱的女孩一瞬间呆在原地,她只觉得有什么沉沉的液体灌入焦急的心脏中,让她有些无法呼吸。
程心叹了口气,我先前也不想瞒着你的,可阿墨说他会自己和你谈
倪喃强忍下百般情绪,不是他的事
看她眼眶已经不自知地红了起来,可仍旧固执地一个人扛着心事,程心也不好多问,只能担忧地拉着她的手,你去吧。有需要一定告诉我。
倪喃感激地点了点头,而后迅速往出发层飞奔而去。
再次落地S市,已经是六号早上八点。
一下飞机,倪喃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金洲疗养院。
她到的时候,倪承泽刚被打了第二轮镇静剂,现在正在单独的屋子里沉睡着。
倪喃在护工的陪同下进去探视。
距离她上次探视不过才过去了几天,床上的男人唇角莫名结了血痂,胡子也长出来了不少,一眼看过去竟像是许久没见,沧老了不少。
倪喃眉目沉的似水,她缓缓地在床边坐下,轻轻伸手握住他的紧紧攥住的拳头。
床上的男人像是被惊扰了一般,瑟缩了一下,手臂往后缩,露出了藏在掌心下的一角浅银色的布料。
倪喃试图把那片布料拿出来,可倪承泽捏的太紧,她只能凭手感摸出来那是一片缎面材料。
倪承泽不会无缘无故失控,対他来说唯一的刺激源只有那个叫沈穗的女人。
而这种布料,倪喃恰巧曾见她穿过
护工看她面色越来越凝重,站在门口轻声提醒,倪小姐,探视时间到了。
闻声,倪喃把倪承泽的手塞回被子里,转身出去。
我父亲不会无缘无故失控。门甫一关上,倪喃疲惫的面容上便露出冷厉之色,你们院方必须给我一个具体的原因。
护工面露难色,倪小姐,这我不太清楚
那我就去找院长谈,监控会告诉我答案。
话落,她便疾步往院长室走去。
唉,倪小姐,倪小姐
护工眼看着拦不住她,便迅速在対讲机里和上边通了气。
毫无意外,倪喃并没有见到院长,而这偌大的医院竟没有人愿意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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