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吗？换啊。

不但穆阿维叶惊讶，其他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太漂亮了！

李承乾指指秦怀道笑骂道：“朕让你做的做不出来，竟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秦怀道立即欠身行礼：“陛下，臣有把握半年内完成任务。”

李承乾：“完成任务前，朕再听说你有儿子女儿，小心朕收拾你！”

“哈哈哈哈……”文武百官哈哈大笑。

穆阿维叶深吸一口气：“尊贵的大唐皇帝陛下，外臣还有手抄的经典羊皮卷，可以换大唐的书籍。”

李承乾看到你对方虔诚的样子，立即就知道那些羊皮卷可能就是宗教典籍。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异常珍贵，但对于大唐来说……

李承乾：“我大唐子民只信自己，也只有道教。前年有一僧人跋涉万里从天竺找来佛经，向朕祈求建设庙宇。朕问他建设庙宇用不用钱，他说不用，是善民资源给的香火钱。朕说善民本来有点钱能买一点好吃的，却给了你们，他们的生活质量受到了损坏。”

“朕又问他，寺庙需不需要免税？他说需要。朕说免税就使得朝堂利益受损，建造使得子民利益受损。他还要说什么，朕说建造自己花钱，每年纳税，不得收香火钱，都办成了朕就准。然后他就去修路了，一年半过去好像存了两贯钱。如果你所谓的羊皮卷，能让大唐更加强盛，能让大唐子民更加富足，那么朕可以换。”

穆阿维叶张了张嘴，最后欠身倒退离去。

羊皮卷经典，既不能让大唐富强，也不能让大唐子民富足，他做不到。

这时，薛延陀的使节和令狐德棻过来，向着李承乾欠身声音哽咽：“尊贵的天可汗，请天可汗垂怜我薛延陀子民。”

说完凄然落泪。简直让人闻之戚戚然，听之心凄凉。

李承乾：“你在我大唐元日大朝会哭？”

呃……

使节立即欠身：“外臣不敢，请天可汗恕罪。”

哪里还有刚才凄然落泪的样子。

“漠北千里大雪厚达一尺，我薛延陀牛羊没有一棵草可吃，我薛延陀子民没有一颗粮可食。现在牛羊马都瘦弱，吃不了多久，到那时我们都会饿死啊，请天可汗垂怜啊。”

李承乾：“需要多少粮食？”

那使节立即匍匐在地：“回天可汗，我薛延陀以放牧为生，现如今许多牛羊马冻死，许多又不得不在瘦弱时被吃掉。要想恢复至少需要到秋分时节。现在我们有四十万人，一人一天一斤口粮，需要七十万石粮食才能熬过去。”

说到这里他是真想哭了。

薛延陀需要这七十万石粮食救命，而大唐的存粮却有一千六百多万石，都不够大唐的零头。

褚遂良：“粮食有，你们拿什么还？”

薛延陀使节：“我们用牛羊马还，不过还请锤炼薛延陀子民，可能需要三年才能还完。”

“三年还完？”褚遂良嗤笑一声，“开元二年你们赔偿我大唐损失，都一直赔偿到去年。这七十万石粮食你们三年能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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