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苍林顺势就掐了她的膝盖,用力一顶,她就失了平衡倒在墙上,他蹲了下来,将应白的腿卡在了自己肩上。
这样一来,她一条雪白的腿就赤裸裸高悬着,将泛着湿热的隐秘地方,不情愿地呈现在应苍林一个人面前。
他伸手将宽大的裙摆一撩,就顺着那阵勾人的风滑进了她的裙底,灼热的呼吸带着微小的钩子,密密麻麻爬上她肌肤上最纤细的绒毛。
他的手滑了进来,虎口上的纹路赤裸裸地刮在应白大腿内侧上,用力一捏,就握了满手的白腻细滑。
“你别得寸进尺!”她的声线有些撕扯,如同她的心神。
应白下意识去捉他,可他的头发太短,抓也抓不住,只能如同栖息在草丛一般,纤白的手指掩在黑发中,手心被发茬刺得心慌。
“是你得寸进尺,你知道我的脾气的。”他的声音从裙底传来,隔着那些情欲,有些模糊失真,可即便这样,也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笑意。
是啊,她可太知道应苍林的狗脾气了。
不想要的连多看一眼都奉欠,想要的就必须全须全尾都是他的,得了的便再不让任何人稍稍染指。
自然,舍弃的也再不会留恋。
除了她。
否则他此刻为何会单膝跪在应白的裙下,贪婪地闻嗅着她肌肤上留存的体温?
可她来不及得意,因为他的唇舌离要命的地方,只差一厘米。
她徒劳地挣扎,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鱼,无力地弹着她的尾,嘴唇微微张开,试图汲取氧气。
可那朵水淋淋的花还是落了下来,温热的口腔将她的贝肉全部含了进去,柔软的唇与敏感的肉瓣厮磨着,连牙齿都成了折磨的工具。
她太过动情,每一寸神经都伸出了尖细的触角,贪婪地吸取着从他的折磨中生出的快感。
然后他的舌伸了出来,沿着饱满的肉唇描绘着形状,一点点舔过,让湿滑的津液浸进那条缝隙,充盈着她的空虚。
柔软的舌尖在她的迷失中,悄悄撬开了原本闭合的缝,在昏暗的视线中,靠着野兽的触感,找到了隐藏在软腴中的那颗肉粒,翻来覆去地挑拨。
那颗小东西被折磨得红肿,覆在上面的薄膜被弯起的舌尖细细挑着,肉与肉直接厮磨的感觉,直冲冲地钻上脊骨, 毫无遮掩,欲罢不能。
应白的身体微微晃着,一只腿架在应苍林的肩膀上,雪艳的皮肤将西装摩擦出微微的褶皱,软嫩的腿肉被他不断用力的肩膀挤压得失了形状。
这便是一个艳光照人的女明星,走下神坛的瞬间。
她狼狈地挣扎,被他冲撞得几乎要站不稳,支撑的那只腿高高踮了起来,几乎在颤抖,那只手捧握住她白桃般的臀,用力将她推向自己,让她的身体如月弯往外折起来。
让她只能无力地、近乎痛苦地,一手支撑着墙壁,一手握住他的发,只能不情愿地将自己交给他,沦陷在他的诱惑里。
而应苍林一直没有放手,他掐住她的关节,顶起她的身体,用唇舌不断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既不能完全沉沦,却也不能完全清醒。
当他终于餍足了,柔软的丝裙拂过黑发,露出了他的面容,唇上还闪着湿润的光泽,眼中还残留着带着一丝温柔的情欲。
可唇齿还是锋利无比。
“你不属于我的,可也不会属于别人,懂了吗?”
她的下体依然在流淌着温热而又湿滑的粘液,而他的舌尖刚刚吮过最秘密的缝隙,温度还在,话却透着寒。
这是多年前他曾经愚蠢地、冲动地质问应白是否爱上别人时,应白面无表情地回答他的话。
“即使我不属于别人,也不会属于你。”
隔了九年的时光,报应不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