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苍林的耳尖都要烧起来了,他无法反驳。
陶苍林的手僵住,不知该继续还是收回,反而变相将她按在那里,应白轻轻扭了扭被他握住的脚腕,小巧的踝骨划过他的手心,有些微微的硌,跟撒娇似的,磨得人心痒。
她一动,脚心就碾在他灼热的阳具上,即便隔了层内裤,也都能感受到阳具上勃发的青筋和跳动的血脉。
应白像是从中发现了乐趣一般,不断揉踩在他膨起的一团上,用绵软的脚心玩弄着,只要微微加一分力,就能感受到陶苍林身体一抖,眉头也皱得更紧了。
她甚至学会分辨哪里是硬挺的阴茎,哪里是勃发的棱头,还吐了些湿液,黏糊糊地粘在她脚心,暧昧到极点。
这样还不够,她还用脚尖去挑那吐着水的龟头,一圈圈拨弄画圈,隔着一层布点按着马眼,指甲划过敏感的柱头,让它激动地吐出更多的腺液。
陶苍林心中是羞辱的,不过隔着几米,他甚至还能看见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可他现在,正在被这样的方式玩弄,被他名义上的姐姐。
他不知道这是否是昨日的报复,可那些浴室里的热气似乎又重新浮现在眼前,把他的视线全部蒙蔽住了。
只有那只足,还在踩着他的阴茎,时轻时重,每当他想躲避,就会追上来,用脚尖挑着他的敏感处,而当他下意识挺身,就又轻轻离开些,只用脚心半磨着他,似乎守株待兔,等他主动又屈辱地享受这一切,等他意识到自己是如何沉沦在欲望里,变成她的奴隶。
可他无法抗拒。
所以只能半握住她的脚踝,任由她在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上作乱。
他想要干个痛快,想要去握她的奶子,想要像那天一样啃舐她的乳尖,想要去咬她腿心最细嫩的地方。
最想要的,是把这些积蓄到极点的情欲,一次泄个痛快。
泄进她的穴里。
可陶苍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这样不适合的此刻、这样不适合的此时与这样不适合的人,做这样不适合的事。
直到母亲端着牛奶又坐了回来,陶苍林才从淫梦中惊醒一般,试图推拒起她来。
可应白哪里会听他的话,他用一分力推拒,她就加一分力揉捏,一个抗拒得不甚认真,一个抵抗得如鱼得水,倒像是做戏一般。
直到母亲连声叫他“林林,林林”,陶苍林才终于强打起精神,随意敷衍着,却根本没有听清到底问了什么。
这些全落进了坐在对面的应白眼里,她挑了眉角,满眼的旖旎,混着这半熟的少女面容,颇有些错位的异感。
她悠闲地端起陶阿姨拿来的牛奶,抿了一口,然后在陶阿姨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张嘴,于一片白乳中卷起红艳艳的舌尖,直直望向他。
然后不等他反应,就吞咽了下去,却漏了一些从唇角流出来,滴到胸乳处单薄的白衬衣上。
她伸出舌尖,飞快地舔了下唇角,意味深长地望着陶苍林,笑着说:“我吃饱了,林林弟弟送我上学吧。”
陶苍林下身还硬着,半天才含糊回复了一声,然后借着书包的遮掩,去了洗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