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操开了
这是陶苍林第一次看见应白的裸体。
他看过她身体的许多部分,锁骨、肩膀、膝盖、大腿,甚至是白软的奶子。
可他从没机会看她裙下的部分,即便上次在浴室,也只能隔着衣裤借着她的大腿疏解。
这样的场景,只在无法启齿的夜晚里,无数次地出现在他的梦里,他陷入一团湿热中,被包裹着,连气也喘不过来,可连窒息都充满快感,蔓延在他的骨髓里。
很多次他惊醒在炎热而郁闷的夏夜里,在一片黑暗中独自喘息,下体明确得让他无法欺骗自己。
而如今他最难启齿的淫梦实现了。
陶苍林半跪在窗台前,他的梦,就这么轻轻地落在了窗台上,裙子在脚边积成浅浅一圈,只剩下一条被浸得湿透的蕾丝内裤。
他说不出话,也移不开眼,眼神聚焦不知落在何处,这副身体,他每一处都想咬舐、含吮、破坏。
太重的欲念汹涌扑来,让他僵在原处,不能动作。然后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肩膀,指尖点着温热的肌肤,顺着手臂肌肉的线条滑下,牵住他的食指。
然后引着他的指尖,落到她的膝盖上,一寸寸地往上抚摸,划过她的皮肤,点着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最后轻轻地勾进蕾丝的边缘。
“要摸一摸吗?”她问道,唇张启之间,隐隐可见红润的舌尖点着贝齿,不待他回答,又用比蝴蝶翅膀还轻的声音小声说着,“很软的,会很舒服的。”
微博:化作满河星
陶苍林喉头动了一动,指尖狠狠陷入白包子一样的肉唇当中,从腿心处覆盖的侧面勾进去,一下子扯落她的内裤,挂在脚踝上轻轻晃荡着。
他的指陷在乖乖闭合的缝隙里,指尖轻微地搔弄着那条缝里的软肉,若有似无地擦过阴蒂的顶端,却又落不到实处,叫人发疯。
“舒服吗?”他还有脸问。
应白没想到陶苍林这样一幅面嫩的样子,可真玩弄起人来,却无师自通一样,明明耳根红得要爆炸,却还是要调戏她。
她哪里会输给十五岁的小男孩,轻轻挪动着臀,往窗台外沿坐,一下子,穴口就和他的脸靠得极近,几乎就在他的眼前,连呼吸都喷洒在腿心的软肉上。
陶苍林这下说不出话来了,他眼里只有那白嫩的包子穴,还有微微露出的一条缝,红艳的嫩肉闪着水亮的颜色,透着湿意。
这样还不够,她牵住他的手腕,一用力,就让他含蓄的指尖一下子完全陷落进去,刚好落在已经立起来的阴蒂上,指腹的纹路磨着肉膜,满心的痛快和舒爽。
“嗯,好舒服。”应白的肩膀收拢,脖颈拉伸出美好的线条,嘴唇溢出呻吟,以发泄过多的快感。
可陶苍林做不出反应,他眼里只有自己的手指插进应白的穴里,毫无距离地接触着,他的手指,是他的手指,破开了她的穴,那软蓬蓬的肉唇含着的,是他的手指。
应白从迎上来的这波快感里缓和下来,低头望向直勾勾地望着那里的陶苍林,眼里涌起得意。
还不够,还不够让他疯狂。
两只细长的指伸了下去,轻轻地覆在他的手指上,然后按住两边、微微用力分开,剥开了两瓣含着水的阴唇。
如同藏在坚硬贝壳里面娇嫩水滑到极点的蜯肉,颤抖着张开了所有的隐秘。
于是所有的秘境都呈现在了他眼前不过一寸的地方。
嫣红的、带着欲望的肉色,无法再用美或不美来形容,只让人一眼望去就忘记俗世间所有审美的标准,一呼一息之间都是淫靡的味道,每一寸褶皱都泛着艳色,那么细的一条缝隙,在微不可见地蠕缩着。
他想插进去。
他要插进去。
他要永远把阴茎埋在这个地方,把这条缝插得撑开,要把她两瓣娇嫩的阴唇撞得红肿,再含住他暴起的阳具,千百般舔舐。
陶苍林猛地含住她两瓣阴唇,品味着这无比的细嫩,狠狠地把细肉吞进去,用牙关轻轻磨着,带来混着痛的无比快感。
等应白的腰抖起来,颤着声音叫他,“林林,我痛,林林”,他才又放缓了力度,缠绵又温柔地含着她的肉唇,如同接吻一般,轻轻抿着左右的嫩瓣,厮磨着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