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白低低地呻吟起来,半是抵抗半是沉迷地仰起了脖颈,露出脆弱的咽喉。
这声音仿佛情欲的催化剂,让他动得更加肆无忌惮,在紧得咬着他的穴里屈起指尖,用指腹去磨穴壁,绕着圈划按,越进越深。
她肥嫩如蚌肉的阴唇,不断把他的指头含得更深。
他往前,埋进了第一个指节,他中指上写字的茧子刮过穴口,那里颤得厉害,温润地舔过他的指,又吐了些东西出来。
埋进第二个指节,深深地进了穴,在里面撑得更开,用屈起的指关节往下磨着嫩肉,指尖往上抵着划圈,应白眼睛半眯起来,舌尖在微启的唇中隐约可见。
他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破开,终于,软嫩的穴瓣将指根填满。
全进去了。
应白小口地喘息着,却还一点不怕地撩他,“动啊,呆子。”
这句话捅了篓子,陶苍林低头一口咬住她在自己眼前晃了许久的白奶子,手下发了狠,一下下狠戾抽动着。
他大口含咽着乳肉,用舌头将奶子舔得湿亮。
一半的乳浮在水面上,另一半则随着他的玩弄不断在水面上下浮动,乳尖被热水分界面来回舔弄着,加重了欲望的快感。
“噔噔噔。”突然从外面传来敲门声。
陶苍林瞳孔一下子聚焦,无措地狠狠咬了含着的奶尖,应白一下子痛地闷哼出声,同时感受到埋在她穴里的指尖也被瞬间吮得绞紧到极限。
“林林,是你在浴室吗?”门外传来他母亲的声音。
他的头皮都要炸了,嘴里有血的铁锈味散开来,他连忙松了牙关,要退开来。
这时,应白一只手从水面下破出,溅开晶莹的水珠,就这么按住埋在她胸前的陶苍林的发,白嫩的指尖抓进发里。
另一只手越发地抓紧他的腕,若有似无地往里送了起来,在水下荡开微澜,有细微的水声。
“林林,你在吗?”门外的声音有些疑惑。
陶苍林吐出水亮的、挂着点血丝的乳尖,深深望了她一眼。
“怕什么?”应白的眼神赤裸地吓人,满是未餍足的欲望和带着恶意的大胆。
“不要我了?”她转脸就装起可怜。
陶苍林只有十五岁,不懂得女人的可怕,被激得脑子里的理智都烧尽了。
不管地点,不管对方是自己的继姐,不管这会否撕破这个新家庭,不管伦理,不管外面还站着自己的母亲。
只贪恋她的身体,贪恋她被咬破的奶子,她的腰,她的唇,她的舌尖,她泛红的耳根,她被掐青了的腿心,她嫩得吸人魂的穴。
他红着眼睛,狠命地刺着穴,玩着奶子。
手上动作越发狠了,刁钻地往里钻着,毫不留情地取悦着她的欲望。
手指抽出时,被染得水亮,被穴肉千方百计吸吮挽留着,带出一抹白浊色荡开。
不待喘息,就又深埋进去,屈着指绕圈撩拨,间或直接狠狠刺了进去,百般折磨着脆弱稚嫩的穴肉。
应白渐渐生理性地红了脸,两只手都潜了下去,死死扣住他乱动的手腕在,却也不知道是要将他抽出还是推进去,只是死死抓着,指甲都快将他抓出血。
那点痛更加刺激了陶苍林,他口中含着她乳尖流出的血,手腕上也溢出一点血丝,和她的穴含着的水纠缠不清。
突然,应白的背脊狠狠折了起来,突起的蝴蝶骨仿佛要破出身体的翅膀,颤抖地挣扎着。
水下,大团暧昧的液体从被两指撑开的细缝里喷涌出来,一下一下涌个不停,好久才终于平静下来。
陶阿姨听着里面越来越大的水声,半天没有回应,已经开始试图拧开门把手,锁眼传来的哗哗响动,令人心惊。
“阿姨,是我在洗澡,麻烦您稍等下。”里面终于传来应声,却有些模糊,鼻音很重。
陶阿姨有些奇怪,不过应白在里面洗澡,想到自己刚刚想弄开门,有些怕她生气,于是说道:“好好,阿姨不吵你啦,我先下去啦。”
等脚步声渐远,应白才终于大口地、急促喘息起来,吸入潮湿得发沉的水汽进肺里,半天才抬头,望向他的眼睛。
“舒服了?”他哑着嗓子问道,眼睛里有羞耻,有欲望,有放纵也有罪恶感。
“好舒服啊。”应白的声音娇憨得很,双手抱上他的肩,轻轻吻了吻陶苍林侧脸浅浅的梨涡,以示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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