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拉一声,线脚终于崩裂开来,内裤被撕开一边,只剩另一边挂在腿上,赤裸的穴就这么直接压上他的大腿,顷刻间,陶苍林就能感受到有水在布料上晕开。
应白的呼吸声一声急过一声,一声娇过一声。
这太危险了,不能这样。
他的手撩开上衣下摆,将包裹住奶子的胸罩狠狠拽起,让白软的乳从下面露出来时,还在这么想。
陶苍林低下头,一口叼住嫩笋样的奶尖,用灼热的口腔尽可能地吞咽吸吮进乳肉,牙齿硌在奶儿上,陷进去浅浅的痕,唇和乳肉相吻,交缠厮磨。
应白整个脊背往上挺起,将奶儿更深地送到他的唇舌之间,一只手顺着陶苍林的脖颈插进后脑的发中。
颈上的青茬刺得她手心发疼,她隐约还能看见陶苍林被阳光照得发白的发漩。
可什么都比不上温热的唇舌,湿润,又带着比她的皮肤更高的温度,熨烫过最娇嫩的肌肤,她的乳晕快化在陶苍林口中了,那么热,那么烫,她越快要化在他口中了。
阳光把一切照得发亮,连感官也因此放大,舌面上微小突起刷过奶尖小眼的滋味,顺着那里的神经一路刺到尾椎骨,让人骨头都酸软。
“林林,林林,林林。”她叫得越发露骨缠绵,声音也越发放肆。
两条细白的腿从百褶裙下无助地分在他腰两边,正剩下小穴对着腰腹磨蹭,应白水蛇一样摇着腰,赤裸的穴口没有任何间隔地磨着他的裤缝,泛开一片水声。
陶苍林没回应,只是唇下越发用力了,百般玩弄着舌上的奶尖,大口吞咽乳肉,甚至用力到将鼻尖埋入奶子里,硌出好深的痕迹。
另一只手探了下去,撩起已经有些不堪的裙摆,握了满手光嫩滑腻的臀肉,扶着她的臀,一下下地往前按送,让她整个人更加用力地撞向自己的阳具,疏解半分欲望。
“我要死了”应白高高地抬起头,背反折成一把弓,声线脆弱,说着欲望折磨下的脆弱话。
陶苍林这才吐出被咬得红肿起来的乳尖,被含得水亮,在阳光下泛着亮晶晶的光。
他抬头看了应白一样,确认他的姑娘只是又在使性子,才低头解了裤子拉链,扶起已经开始流出腺液的阴茎,挑弄着细细的穴口。
“别玩了,操我。”应白的欲望已经高涨,承受不了勃发的龟头在敏感得一塌糊涂的穴缝里作怪,尤其是他的阴茎生得微微上挑,这个角度拨动,龟头便每次都浅浅地含进穴口又滑出来,从细缝里挑起一片湿滑。
陶苍林笑了下,玩着嫩臀的手往前一推,盘着青筋的阳具就刺开了流着水的细口,破进了肉里。
“别浪了,想招人来吗?”他哑着嗓子,一只手捂住应白的口鼻,一只手愈发用力地按着臀部往前送,下身挺动,不断刺进穴里,水声荡漾。
于是应白的声音就越发缠绵地掩在他的指间,暗暗透出来些,温热的呼吸钻进指缝,痒得人心尖都慌。
陶苍林看着应白的眼睛在阳光下泛着潋滟色,校服撩起,堆在奶子上,半掩着乳尖,她一动,那衬衫就打在白软软的奶上,若隐若现。
他投降在这样的旖旎下,太超过了,欲望本该在昏暗里发酵,这样摊在白日天光下,罪恶感成就为快乐的毒品,越是不应该,越是难拒绝。
陶苍林埋头进应白的乳里,如痴迷般呼吸着她的味道,牙齿细细啃过皮肉。
更过分的,是他之前还不让应白出声,此刻却微抬起手来,啪地落在她光裸的臀尖上,激起一阵波动。
应白的穴顷刻绞紧,嘴里叫得没了分寸,内里的肉千百般地吮舔着盘虬卧龙的阳具,恨不得就这么吸出每一根青筋里跳动的血液,恨不得榨尽精孔里的浆汁。
他的手指仍然扣住应白的呼吸,而她就这么媚眼如丝地从下面往上看着他,露出些眼白,看上去荡漾又重欲。
这刺激他越发打得狠了,穴就一阵阵将阳具吃得极深,腰也摆得跟化了水一样,从穴口流出的体液将相接处弄得一塌糊涂。
他狠戾干着,额上都沁了汗,身下没有停下一分,愈发快地操穴,直到把应白的穴干得一片软烂成泥,才终于狠狠又刺到最深处几下,抽着腰往外拔。
可应白不让,一双手依依颤颤地扣住他的肩,哼哼着凑到他耳边,悄悄耳语:“林林,射给我嘛。”
然后就被射了满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