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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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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3700)

应白像朵娇慵的玫瑰,红色的裙摆在身下开放,被吮湿的丝贴着乳尖,破碎的丝袜半箍在腿根,湿透了的内裤被拨在一边。

她放松了所有警惕,任由他的唇舌玩弄身下敏感的穴。

柔韧的舌头就这么抵进肥嫩的肉唇里,含吮着湿润的穴口,如同热吻一般。

舌尖勾住阴蒂,沿着核的下缘打转,那里连着黏膜,布满细密的神经,这样的折磨勾得人心慌。

应白右手难耐地插进他的发,嘴里的声音越发婉转,“林林,我要”。

陶苍林轻咬住脆弱的肉唇,让软嫩的那小片肉在自己嘴里化开,用坚硬的牙齿尽情地揉碾着嫩肉。

等到应白从鼻腔里发出近似痛苦的呻吟,才又用舌尖轻轻挑着被咬出痕迹的那里,一下下啄着,抚慰她的不耐。

她细白的大腿慢慢往上折起,似乎是为了抵御这过载的快感,可细嫩得和丝一样的大腿内侧磨过他侧面剃得短短的鬓角,反而更加重了折磨。

他的手往上,覆上应白抓着桌沿的左手,她用力到指节都发白,指尖深深抠进木头里,却被他轻易化解,十指交缠,指节相互厮磨,温热的指尖陷进手背里,把她握在掌心。

他站起身来,轻微的金属声响起,然后就这么从拉链里拿出了硬得吓人的阳具,用勃发的龟头挑开了那条被蹂躏得可怜巴巴的内裤,直接贴了上去。

已经被舔开了的阴穴,轻而易举地就放弃了抵抗,将硬挺的龟头含了进去,肥软的肉瓣浅浅包裹住棱头,从小眼里吐出的湿液,一触便彻底混在一起,磨得一塌糊涂,丝丝黏黏裹在一处。

太过滑腻,以至于龟头都破不进去,只能在细穴上来回地划动。

陶苍林太阳穴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臀部的肌肉收紧用力,迫不及待要尝一尝那要人命的穴,可越是用力,就越进不去。

因为用力太过,那硕大的龟头强迫着挤进细穴一点,却又因为太过湿滑而最终划开了。

势能加成下,阳具带着狠戾的力度,狠狠擦过上方的褶皱,直接撞上没有防备的淫核,正刮在藏着小眼的黏膜上,漾开带着热辣的疼和快感。

应白的鼻音一下子重了起来,短促又磨人,软娇娇、嫩生生,激得少年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这下陶苍林也顾不得了,只趴在她身上,汗湿的额头靠在她颈窝磨蹭着,含住她温凉的耳垂,闷着声音,半是撒娇半是求饶地说:“帮帮我,帮我进去,我要进去。”说到最后一个字时,连后牙都咬紧了。

应白自顾不暇,明明湿得快要化开,却还喘息着笑了起来,两只细细的手臂缠上他的肩,用颤得让人心慌的喘息声说道:“那你叫我姐……嗯……姐姐啊。”

她的声音被陶苍林的动作撞碎,他一下下不要命一样往细穴里撞,似乎要就这么硬生生地破开进去,可偏偏左移右滑,反而撞得其他地方又痒又疼。

应白被他气得发笑,微凉的指尖划过他发烫的耳垂,轻轻捏了起来,作为小小的惩罚,“就这么不想叫?”

陶苍林红着眼睛不说话,只一意往里面撞,也不提要她帮了,非要破进去不可。

可应白有绕指柔,就这么轻轻勾弄着他的耳垂,感觉到那里越来越热,她的穴越来越湿,穴上乱撞着的阴茎越来越硬,吐着腺液,黏得难分你我。

她有些吃力地挺起身子,凑到他脸旁,轻声诱导:“真不叫吗?叫一声就可以进去了,穴里很热很湿,会很舒服的。”

她的发松散在肩头,半边奶子从松散的吊带里划了出来,盈盈如玉,下身的裙摆早已开在腰下,只剩破了的丝袜将白嫩的肉箍了出来,软软溢出一点,所以这些都组成了他堕落的地狱。

陶苍林的青筋跳了一下,然后俯身狠狠咬住了她光裸的乳,吮够了,吻得红肿,才又闭眼用眼睫、鼻尖胡乱磨过白软的奶子,用力磨蹭着,将呼吸都埋在白奶子之间。

发泄似的玩了好一会儿,闷闷的声音从她的胸乳处传来。

“姐姐。”

应白终于笑了起来,手伸了下去,摸过他坚实的腹部,摸过卷曲的毛发,握住一根硬道发烫的阴茎,顺着翘起的线条,一路握到棱边都张起的龟头。

她轻轻扶了下,那根东西便抵上了一个地方,湿热又紧致,光是靠上去,便吐了波水出来,黏哒哒地粘在两人的性器间。

下一刻应白便笑不出来了,因为阳具硬狠狠地破了进来,硕圆的龟头挑破紧闭的穴口,撬开了缝隙便往里撞。

热辣的疼痛鲜明地在穴里荡着,可之前被他又舔又吸,早已玩弄得一塌糊涂,内里没节制地流着水,贪婪地吸吮着野蛮的侵略者。

龟头破开穴肉的触感是如此清晰,每一寸是如何呢撞开的似乎都印在了视网膜上,脑子里想不了别的,只能想着相交的阳具和小穴,只能有这让人尾椎发麻的性交。

陶苍林的下颌都咬紧了,下颌骨都凸了出来,沉默又凶狠地往里刺着,热烫的穴肉被他一寸寸撑开,两个人的身体都出了汗,厮磨在一处,血肉都快交融。

他一只手粗鲁地握住奶子,用力揉捏着,把白乳当成了支点,抓握住最后往里一挺,骇人的阳具就带着狠戾彻底撞进最深的地方,将她填到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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