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释然,说道:我还真是在瞎担心。上次,是倦表哥对不起你,才发生那么多事。我哥哥又没有对不起你。
不仅对不起,还喜欢得紧。
谢昭坐到宗越身边的梨花椅上,拨弄宗越头上的珠翠说:过了今日,你就是我嫂嫂了。
谁能想到,当日她恨到极致的宗越,也有成为她最亲近之人妻子的一天。
犹豫了下,谢昭问:宗越,我见你怎么不太高兴。
日光透过窗枢上的纸找进来,光影在室内浮动。宗越抬眸静静地凝谢昭,说道:谢小姐看错了,我没有不高兴。甚至我现在很开心。
是吗?谢昭怎么看都觉得宗越不像开心的模样,但既然宗越这样说,她也不好细问。
玩弄宗越梳妆台上的发簪一会,谢昭提议说:你以后不要叫我谢小姐了,跟我父亲哥哥一样,叫我昭昭就好。
宗越淡淡看她一眼,就收回目光。既没有叫,也没有说不叫。
谢昭有些尴尬,放下发簪,我去看我哥哥。
等到谢亦屋,见谢亦也是一副淡然深思任由侍女打扮要死不活的模样。
哥哥。谢昭上前拢住他胳膊,要和宗越结为道侣了,你不高兴吗?
谢亦回过神看她,微微一笑:当然高兴。
谢昭抚平他眉头,问道:既然高兴,为什么这副表情?
没什么。谢亦说,收回目光。
谢昭百思不得其解,待走出门槛,忍不住纳闷问自己道:哥哥和宗越都说高兴,为什么表情却一点也看不出高兴?
不过她也烦心太久,就高高兴兴去紫微峰看热闹。
谢宗主面色不虞,但还是坐在主位。坐在旁边的是谢老宗主。
见他一副不高兴模样,谢老宗主安慰说:大喜的日子,开心起来。
谢颍恭谨,叹息道:父亲,儿子高兴不起来。
谢老宗主知道他担忧在何,劝慰说道:我知道你是在担心谢亦,但颍儿,儿孙自有儿孙福。更何况,如今血月教内乱,陆昊天已死,你也不必担忧中洲太甚。
他们还不知血月教到底发生什么,只知道陆昊天死了,如今是他儿子在位。
谢颍抬眸看谢老宗主一眼,只能接受这说法。
就在宾客众至,大典开始的一刹那,忽然有弟子匆匆来报:宗主,不好了,血月教教众围山,已在攻打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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