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事上,她是一张白纸,可现在偏偏有人要在这张纸上泼墨。
这个如何?从霄翻了几页,指着图上的画面问道。
他问得那样波澜不惊,仿佛难为情、不自在的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真是厚颜无耻的男人!秦樱樱眯着眼看着,图上的女子她实在看不下去,脸红得发烫,视线悄悄往一边移。
她才不要回答他。
要不试试?他在她耳边以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问道,神态暧昧极了。
试试试?试个头啊!
现在是白天,古人说了,白日宣淫有违伦常,不可取。她故作
冷静,试图说服他。
可是对一个满脑子已被欲兽控制的男人来说,她的话完全没有半点作用。
哪本书,哪个古人说的?我博览群书,为什么从来没见过?
这她哪知道啊,她也就是随便这么一说!秦樱樱苦着脸,想逃逃不掉,心里别提多委屈了。她还在想着能有什么办法脱身,整个人突然被他推倒在榻上,就像那画上的女子一样,她一惊,想翻过身,却被他单手按住了。
从霄,不要!她慌乱地喊着他的名字,可怜兮兮地乞求着。
可她娇弱无助的嗓音却让他浑身的血液更加沸腾,那把火将他烧得体无完肤,他只想寻找甘甜的泉水,让自己浸润在无边的清凉舒适中。他起初还能控制自己的动作,但渐渐地却只想粗鲁地对她,让她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他喜欢她喊他的名字,想要把那甜美的声音印刻在脑海里,永不磨灭。
疼!秦樱樱整张俏脸都扭曲了,他根本就没有耐心哄她、安抚她,他他他根本就不懂这些,她讨厌他!她不喜欢这种事情。
怎么还疼?从霄觉得疑惑,难道不是第一次才会疼吗?为什么她总是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他的手抚上她乌黑的发,那发髻将散未散,发间的珠钗歪了,原本整齐的衣服也凌乱不堪。
呜呜呜,不想理他!秦樱樱把脸埋在两臂间,不开心极了。
咚咚咚,门外突然有人敲门,随后传来了时晋恭敬的声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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