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的心思,不做些什么,怎么对得起她的一腔醋意。
可秦樱樱急切地抓住了他的手,拦住了他的动作:今天不行!
为什么?他以为她不过是害羞,没有在意她的阻拦,继续往下。
我、我那个、那个来了,今天不行,往后七天都不行!她喊了出来,脸都涨红了,拼命想要把他的手拉开,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那个是什么?从霄的声音充满疑惑。
天,怎么会有这么呆的男人!他他他不是很聪明很厉害很能干吗?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大姨妈啦!秦樱樱内心崩溃地叫嚣着,红着脸说了个他听得懂的名词:癸水啦。
癸水?从霄这才明白过来,遗憾地叹息一声,低声问:必须要七天吗?
嗯!她严肃地点了点头,心道:终于可以消停七天了。
可是,她想得过于美好了。
从霄思索了片刻,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他,抓住了她的手往下拉,诱哄地说道:那你哄哄它。
秦樱樱整个人一呆,神情凝滞,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
许久之后,当秦樱樱在他怀中睡着,从霄还醒着,他凝视她乖巧的睡颜,眼中是春风般的暖
意。
从未料想,此生此世,会有一个人走进他的心里,让他的心变得柔软。他这半生没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也从未在哪处遗落过心,唯独对她心生挂念,不忍她受半分委屈,只想给她他的全部。
原来,毫无保留地去待一个人好,比争权夺势有滋味多了。
他拥着她,便是手发酸也不想移动分毫,生怕吵醒她。她的呼吸轻缓,左手置于他的胸口,让他的胸口暖暖的。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可今晚他睡得并不安稳,即便在睡梦中眉头也是皱紧的,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直到他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吵醒了怀中的人。
怎么了?被惊醒的秦樱樱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向他,迷迷糊糊地问道。
从霄看向她,眼中露出杀意,像被控制住一般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
秦樱樱顿时难受得透不过气来,双手抓住他的手,想让他放开她,可他的手越收越紧,直扼得她脸色发白,无法发声。
樱樱。脑中一个声音响起,他恢复了些许神智,看到自己的举动,浑身一冷,松开了手。
秦樱樱捡回一命,剧烈地咳嗽着、喘息着,脖子生疼。他怎么了?他为什么想要杀她?她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