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去哪?
幽冷的声音直达她的耳际,她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僵硬地转头看向他,气息不稳地说道:我、我给你倒茶。她的睫毛扑腾得厉害,一看便知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你在怕什么?从霄的目光锁住了她,不容她脱逃。
没有、没有怕
从霄冷冷一笑,眼中的火焰却更甚:夫人,我还以为你自知昨晚失言,心中有愧,所以不敢面对为夫。
一声夫人,一声为夫,听得秦樱樱毛骨悚然,他是真的生气了,虽然他的神情依然平静无波,可她能感觉得到他浑身的气焰。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嗫嚅着开口,却不知道如何为自己开脱,只能巴巴地看着他,努力装出委屈可怜的样子,希望能得到一丝丝的怜悯。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从霄一收手,她便落到了他的怀中,他伸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低下头,温热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难为你把自己灌醉,将心里话全部说与我听,为夫一个字也不敢漏听,夫人不满意的地方,为夫一定好好改。
不、不是的,那不是我的心里话,我、我她好紧张,好心慌,从头到脚都是冰凉冰凉的,他到底想要怎样嘛!
哪一句话不是?夫人要不把昨晚的话再重复一遍?
重复一遍?她有几个胆子啊!秦樱樱欲哭无泪,拼命摇头:夫君,我错了,那都是我醉酒说的胡话,你不要当真好不好?
喝醉酒后说的话才是最真的,你平日应是积累了不少怨气,是为夫忽略了。他笑了,笑得那般倾城绝艳,仿佛全天下都为之失色,只是那眸子里的热度没有减少分毫,炽热的火焰熊熊燃烧,似乎要将她熔化。他一把将她抱起,一个旋身,她身上穿的牡丹刺绣留仙裙绽放开来,在空中划了一个圈,美不胜收。
他将她抱到里屋,把她放下,将她抵到靠墙,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他握住她的双手,拉高到她的头顶,看着她脸上浮现红晕,看着她玲珑的耳垂也变得通红,那双纯澈的眼眸泪汪汪地看着他,似要讨饶,又似要
落跑。
你你你、你说过白天不会勉强我的!秦樱樱无力地说道,她不是个傻瓜,自然知道他要什么。
不作数。从霄冷冰冰地丢给她三个字,让她彻底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