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樱。
她听到他喊她的名字,可她一点也不想理他,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怎么可以趁她醉酒的时候欺负她?亏她那么信任他,请他喝酒吃蛋糕,没想到他是一个包藏祸心的坏蛋!
本来还说十天后他就从她的房间搬出去的,可现在早就过了十天了,他还是赖在她的房间,提都不提搬出去的事,是她对他太过宽容,导致了如今这样的恶果。
呜呜呜,现在她要怎么办?
从霄从她身后搂着她,能够感觉她浑身都很僵硬不自在,她对他终究还是不信任的。她忘记了与他有关的一切,想要得到她的心,不是那么容易。
他余光看了下手环上的数值:59。
原本,在她醒来之前,是有80的。
他轻轻在她的脖颈处落下一吻,却让她瑟缩了一下,想要逃开,却逃不出他的禁锢。
身子有没有不舒服?他知道她累坏了,她向来娇弱,而这次他并没有太过控制,再加上昨晚的放纵,她已经到了极限,所以现在才会任由他抱着,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秦樱樱依然没有回答他,可心里却有些奇怪,为什么她没有觉得疼呢?不是说第一次都会出血都会疼的吗?虽然她昨晚上喝醉了,却并没有醉到人事不知,她清楚地知道他的每一个动作,她与他就好像早就熟稔了一般拥有彼此,一切就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为什么她会有那样的感觉?
难道他们真的曾经相识?那为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
饿了吗?从霄刚问出这一句,就听到她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似乎是给他的回答。他了然,放开了她,下床穿好衣服,和她说了下,走出房门去买早餐了。
此时秦樱樱才略微松了口气。身子疲软得紧,可她不敢耽搁时间,硬撑着下了床,跑到洗手间好好冲洗了一番,试图冲洗掉他留在她身上的气味和那些斑驳的青紫印痕。
洗好后,她从衣柜里选了一套最保守的衣服穿上,抱住自己坐到了沙发里,头发还有些微湿,有几缕搭在额
前,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欺负过的模样,可怜极了。
坐了一会,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急急地站起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在雪白的床铺上寻找着什么。
床上乱极了,床单和被子都是皱的,她最喜欢的小熊抱枕孤零零地丢在一边,没人理会。她的视线从床头移到床尾,又从这一头看到那一头,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脸上的神情纠结极了。
有纵欲过后的羞人印记,可是为什么没有血迹呢?她百思不得其解,郁郁寡欢地坐回了沙发上。
从霄很快就买好早餐回来了,看到缩在沙发里一声不吭的她,他走了过去,从精美的包装袋里取出了一份豆浆、一根油条还有一盒蔬菜沙拉,摆在边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