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樱樱,她笑着迎了上去,热络地说道:樱樱,有几日没见了,我都想死你了!
秦樱樱垂头一笑,站了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莞尔:羽儿公主跑我国师府跑得勤快,可我却从未主动上门去拜访过羽儿公主,实在汗颜。
赵羽箴拉住了她的手:我们之间还分得这么清楚干什么?我来见你不是一样么。
秦樱樱缓缓抽回自己的手,看她的眼神带着疏离的微笑:羽儿公主今日前来,是有什么要事吗?她不想跟她浪费时间,直接问道。
赵羽箴自然也察觉到她此次态度与先前不同,却没有太过在意,她并不怕她知道她的目的,因为她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而妄想跟她争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
她四下看了看,问道:国师今日又不在吗?
我家夫君正在书房忙于公务,羽儿公主是来找他的吗?她可以强调我家夫君四个字,宣告主权。从霄是她的丈夫,没有人可以讲他从她身边抢走。
是吗?国师果真是在忙于公务吗?赵羽箴笑了笑,那正好让我们好好说说话。你们先下去吧。她转头对自己的两名侍女说道。
是,公主。
秦樱樱明白她的意思,也让时晋他们离开了,客厅只剩下她们两人。
她们面对面站立,相仿的身形,却不一样的气质,赵羽箴就像一团火焰炽烈燃烧,所到之处将一切化为灰烬,而秦樱樱就像一汪清泉滋润万物,带来温暖和生机。
樱樱,我听说国师中毒了。赵羽箴开门见山。
秦樱樱依然保持着微笑,状似不解地偏了偏头,说道:没有啊,羽儿公主怎么会这么说?
你就不要瞒我了,我方才在宫中都听说了,是你父皇因前几日的事情对国师起了杀心,在他的午膳中下了毒。
呵,居然想把自己做的事情嫁祸到别人的头上吗?如果真是秦越对从霄起了杀心对他下了毒,怎么可能还会让他有机会出宫回到国师府,早在宫里的时候他就应该命人将他一网打尽了。从霄在宫内宫外的势力如何,秦越多少是清楚的,他还不至于贸然对从霄动手,因为一旦让从霄的人反扑,他未必有能耐控
制局面,届时很有可能玩火自焚。
她说出这番话,秦樱樱已经能确认,给从霄下毒的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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