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有何话可说?甄怀看着她,语气生硬地说道。
师兄这话说的真见外, 我们可是嫡亲的师兄妹,多年同门之谊,怎会无话可说?
你不用在我面前耍嘴皮子,你那一套对我没有任何作用,有这闲工夫不如去找赵元晞,他会乐意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师兄这话怎么酸溜溜的?这么多年了, 你还是那么小心眼,我不过就是和元晞走得近了些, 你就各种看不惯, 还说不要在你面前耍嘴皮子, 却不知当年跟我吵嘴吵得面红耳赤的是哪个。云简哼笑一声, 语带嘲讽地怼他。
甄怀却也冷笑一声:所以我又何必当你的出气筒,你去找他便是,我这个小心眼的人不值得你相交。
云简腾地起身,踹了下墓碑,指着墓碑上的字道:师兄, 你心理到底是有多扭曲,你嘴上拒我于千里,那你给我读读这墓碑上是什么字,你倒是跟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
那墓碑上赫然醒目的字竟是:爱妻云简之墓,夫甄怀立。
你究竟是爱我呢,还是要我死?
甄怀却神色未变,反问她:那你是希望我爱你,还是希望我要你死?
云简双手环抱,看他半晌,突然手一挥,道:罢了,我不跟你计较这些,我只问你,你为什么要收方岩昭为徒?
怎么,我收徒还要你来质问?
你带他来云仙宫参加玄斗大会,又有什么目的?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啊,真是聊不下去!这家伙在外面待了几年,脾气越来越臭了。云简心累不已,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放我出去吧,只当我没来过。
甄怀没有多话,念动咒语,手一扬,指向右方。
云简顺着他指的方向离开了幻境。
甄怀看了那墓碑上的字一眼,转身回了房间,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方岩昭。
师父,师叔走了?
嗯。甄怀面色沉了沉,道,岩昭,好好准备参加玄斗大会,你既然来了,便不能让从霄太过轻易得到三颗元灵丹。
是。方岩昭应着,声音微寒。能对从霄有所牵制的事情,何乐不为?他不会让他顺利回到京城,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会将四公主夺回来。
天亮后,从霄去了云简的房间,问她昨晚秦樱樱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睡醒的云简早膳还没吃,一眼看到他额头的伤,吃了一惊,关心地问了几句,知道是小两口闹腾的,好好取笑了一番,说终于有个能治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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