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秦越目露倦意, 道:宣。
朱公公挥了挥手,小太监赶忙跑出去传唤了。
不多时,齐国公吴举昭便疾步走了进来,见了秦越慌忙行礼,神态举止之恭敬看着发自肺腑,倒让秦越不禁有些感动。这些日子,那些和从玄泽一党的猖狂之徒见了他个个趾高气扬,令他心头火起却又无能为力。
齐国公今日前来可有要事?因为从玄泽的阻挠,如今他想见一下朝中大臣都不是件易事,齐国公在朝中并无多少实权,所以倒没让从玄泽太过在意。
皇上,臣忧心皇上,忧心大祁,日日夜夜不胜惶恐,日日夜夜辗转难眠啊!吴举昭情绪激动,老泪纵横。
秦越感同身受,但又能如何?
他叹道:是朕识人不清,所托非人,如今奸臣当道,狼子野心,又有谁能为朕分忧?
方丞相、王太傅、段尚书都对皇上忠心耿耿,他们对从老贼把持朝政早就不满,只要皇上一句话,他们定会乐意为皇上分忧!
秦越摆了摆手:都是一群文臣,手中又无兵权,难道靠两只拳头对付从玄泽的铁骑吗?朝中那些武将多数和从玄泽勾结在一起,若是硬拼,他根本就不是从玄泽的对手。
这吴举昭面色犹豫了一下,道,臣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如今能站在这和他说话的还有几人?还计较什么当讲不当讲。
臣得到消息,国师大人离开云仙宫后遭到大将军的追杀,受了重伤,险些丧命,多亏大宴的平英长公主相救,现在国师已跟随平英长公主去了大宴。
秦越一愣,声音忍不住高了几度:国师既然无恙,怎么不回大祁,反倒跟平英长公主去了大宴?他想,若是从霄回来,必能制衡从玄泽,这样他的危机便解除了。
皇上,您认为从玄泽那老贼会让国师大人活着回京城吗?我倒觉得,国师大人和四公主此去大宴对皇上是有利的,大宴是大祁的盟国,皇上有难,大宴定不会袖手旁观,若再有国师大人从中相助,何愁不能对付从玄泽?
他说的这番话,秦越仔细一想,似乎有理。
臣认为,为今之计,皇上当与国师大人在京城的势力合作,共同对付从玄泽。
那该怎样合作呢?
国师大人的亲信从岸和赵呈现在是京城的实际掌权者,他们并未向从玄泽投诚,反而一直都在抗衡着从玄泽。据臣打探到的消息,他们已经和国师大人联系上了,如果皇上信得过臣,臣愿意代皇上与他们一谈,表达合作的诚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