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华追到门口,见拦住他已无望,气得跺了一下脚说:“朱雨深,你好傲气!好啊,你就这样侮辱我。”
朱雨深止住了脚步,回过头来责问道:“那你叫我怎么做呢?”
谢大华说:“好吧,你走!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别人得到!你会后悔的!”
因为已经出门,朱雨深不想再跟她纠缠。所以他毅然推着车子,快步走出了院子。然后骑上去,消失在夜色。在上车的一刹那,他用余光瞟了一眼大门处,看见谢大华如雕像一般站在那里。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学校就要筹备期末考试的事了。因为朱雨深还是单身,加之他近来谈恋爱的事校领导也不知情,所以给他安排的监考任务很重。三个年级考试的那么多天,他都将闲不着。
他只有考前能清闲几天。但刚从谢大华家回来后不久,他暂且还不想去街上大华服饰找谢五妹,他害怕看见谢大华。那夜冒黑回到学校的宿舍后,朱雨深的心里有一种不痛不痒的感觉。他弄不明白谢大华那夜到底有什么目的。
那夜发生的一切就如一场梦一般,梦醒时分却给他带来了一些隐忧。因为据他的认知,女性是感性的。谢大华一怒之下,在谢五妹父母面前说他的坏话,对他和谢五妹实施棒打鸳鸯是有可能的。
一切再走着瞧吧,他期盼着暑假早点到来。一方面,时间可以冲淡他和谢大华再次见面时的尴尬;另外,他的时间也充裕了,可以多陪陪谢五妹,以及多去她家几趟。就算是去纠缠吧,也有了天时这个条件。
朱雨深静下心来上了若干天课,就到了期末考试。做监考的工作自然比平时教书要轻松,朱雨深没有了教学的负担,顿时感觉松懈下来。他准备把这段时间的所见、所想和感悟综合来,写成散或小说。有时写到兴头上,就带到监考的考场上,在最后一排找个位子坐下来写。
考试开场时,监考人先装腔作势地讲几句话。在学生的位子穿梭几次后,他就坐到所找的位子上,开始沙沙地写着自己的东西。和他搭档监考的那个老妇女老师却耐不住寂寞。一天的监考对于朱雨深来说一晃就过去了,她却百无聊赖,觉得仿佛是在度漫长的一个纪。
但她比较赞赏朱雨深笔耕不辍的行为。所以没事时,她自觉地到学生转几圈,以示监考的威严。这样朱雨深就不用管了。老妇女无聊时会到走廊里,和监考邻班的老师大声聊天,有些学生对他们的吵闹声提出了抗议。对于这些,全身心投入写作的朱雨深却全然不知。
考试结束后,是改卷、统计分数等工作。偷懒的老师会找一些成绩优秀学生加入改卷的行列。这种事朱雨深学生时代也经常做。卷子改完,分数出来后,是班主任给本班的学生填成绩单,写操行评语。这要够夏有礼等班主任忙几天的。
朱雨深因为不是班主任,就没什么事了。期末例行的教职工会开过后,他就放假了。想到又将休息一个多月了,他首先感觉浑身轻松,继而又涌一些失落感。他觉得自己此刻应该去找谢五妹了。
骑车刚出校门时,朱雨深觉得背后有人追了上来。等那人超过他时,从背后一看竟然是他所谓的媒人胡玉琴。两人相视一笑,并排骑着车往店里赶。
朱雨深问她:“你这么匆匆忙忙干吗?”
胡玉琴说:“爱玉走了,现在店里就剩我一个人了。店门不能老关着,所以回家一趟后得抓紧赶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