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雨深显得比较难堪,他只是安慰道:“你们都算了吧,不要为这事再争吵了。红包也没多少钱,不值得你们这样做。”
游富女人一听这话却擂了一下桌子,大声叫道:“哼,你竟说轻巧话。红包没多少钱,那你给我啊!前面我叫你跟我组成一对去比赛,你偏不答应!这下好子,大富子他们也没落到红包,我真是气啊!你说怎么办?”
一听这话,肖蓉不乐意了。她也擂了一下桌子,回敬游富女人道:“你叫什么叫?你们家的破事可别往我们家人身上推!”
此时金君走到两个女人间,阻止了她们的争吵。顿了一下后,他冲游富兄弟俩说:“你们两个兔崽子真是不省心的人!哥真为你们感到恶心。你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人家异性组成的对子一搞那接吻比赛,已经够丢人的了。
结果没得奖,还跑来大呼小叫的,还嫌丢人没丢够啊?游富你女人脑子是不好,难道你们兄弟俩脑子也坏了啊?
实话跟你们讲,这个接吻大赛纯粹是让人出丑的。瞧你们那八对人,两两组合,每个人都把嘴窝得跟鸡**子似的。咬到一后,长时间不放,那几恶心啊!
哥家的小妖精以前在街上或交通工具上看到有人当众接吻时,就窝她那鸡**子,叫哥学着其他男人那样及时跟她接上火。
每当此时,哥都一拳过去打在她的脸上,叫她别污染人的眼睛了,要注重社会公德。接吻这事,在家做得还不够吗?还要出来丢人现眼。
哥跟你们三个人这么说吧,这事一出,你们的脸已经没地方搁了。你们回家以后,八成要被周围的人给骂死!你们还不赶快死走,还吵个鸟!”
游富一听这话不干了,他反驳道:“金哥你可不能这么说,是你建议我和游忠组合成一对去比赛的。你当时怎么不说这事是丢人的事,叫我们不要去呢?”
肖蓉似乎也想了什么,她也冲金君说:“好你个金君,真阴险!司仪一开始说搞这个活动时,我记得你在叫我跟朱雨深也上去比赛,原来你是叫我们上去出丑啊!”
金君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得了,得了,散会吧!哥累了,懒得再跟你们扯这些没用东西,哥要撤退了。”随后他坏笑着拉着陈晶就往外走,他们走的比较快。
朱雨深知道,金君应该自知理亏,所以要躲一会儿去。
金君刚离开,新人夫妇就到这一桌敬酒来了。肖惠芳来到这一桌,看到她母亲和她儿子竟然换到这边来坐了,她杏眼圆睁,冲肖蓉吼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一老一小怎么到这么明显的位置丢人现眼来了?你们是存心让我难看,还是怎么地?”
肖蓉说:“我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坐过来的呀?噢,前面好像是金君把他们调过来坐的。”
肖惠芳看了一下周围,没发现金君。她骂道:“金君死哪去了啊?这个没**的东西,净干缺德事,呆会儿姐跟他没完!”说完,她掷下酒杯就走了,让同桌的其他人很是奇怪。
肖蓉歪了一下嘴,说:“新娘子发神经病了!”随后她叫朱雨深和她一道去把装喜糖的几个大盒子拿了出来,因为他发现菜上得差不多了,马上要圆席了。所以要准备给宾客们发喜糖了。
谁知肖惠芳看到他们的所做后,余怒未消地冲上来说:“这不要你们忙!你们还是带着老的小的快点离开这个地方,滚回黄镇去吧!你们难道当真是要难子在这个婚礼现场叫我一声妈,出我的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