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美人当天似乎心情不好,她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太爱管闲事,心术不正,爱看别人笑话什么的,素质太低了!
我特么的迫于她的淫威,当时不便发作。实际上心里是想立马把她放倒、压死!
当武凤得知小泗子他已经辞了那份在我们市场做保洁的工作时,她便问我小泗子没了啥收入,以后还能付的起房租吗?
我觉得这话也对,我了解小泗子他不干保洁的活以后,又开始蹲小车子收旧货、拾垃圾了,但那能挣到什么钱呢?所以我一时回答不了武凤。
我想,武大美人是不是因担心小泗子付不起房租而产生了要把他赶走的想法呢?真要那样做好像有点过了吧?她又不缺钱!
朱兄弟,你有空去我们那边转转呗,你是能帮小泗子讲几句话的。你就做点好事吧,小泗子他目前的处境是越来越不好了,心情可能也越来越坏了。
听我手下的一个小保安讲,他晚上下班骑电瓶车经过东边那个湖边的公路上时,有好几次看到小泗子面朝湖水、背对马路坐在他那破三轮车上发呆发好久。
那架势让人担心他万一想不开,脚用力一蹬,人和车一起就掉到水里去了。那个湖的水可深了,他一掉下去,几乎就没人了。
我虽然不看好他,我女人也有些讨厌他,但他要是真的就那么过去了,我们还是不愿意看到的。毕竟咱们俩老家靠在一起的。
所以我觉得情况有点严重了。朱兄弟你掂量掂量这事,你是不是应该跑一趟了。”
讲完这番话后,吴宝自拔了一根香烟,侧脸对着朱雨深慢慢地抽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朱雨深发现他的脸上已有皱纹,头发也白了不少,明显地有了沧桑感。
朱雨深告诉吴宝,等自己到下一个休息日的时候,就去那片租屋看看,了解一下韦泗最新的状况,询问一下他有什么打算。
不过他觉得武凤的担扰是不必要的,因为据他对韦泗的了解,只要韦泗在那里租住一天,他肯定是会按规定付房租的,他绝对不会赖帐。
如果哪天真付不起房租了,他肯定会走的。他是个身残志坚的人,平时从来不愿给别人找麻烦。
吴宝说:“噢,你跟我一样,开始时是误会了武大美人的意思,武凤后来好像说过,有几拨子人通过关系找到她,要租我们那边的便宜租屋。
小泗子那间因为比较超值,武凤她不得不考虑韦泗还要租多久,啥时能腾出来另租他人,因为小泗子近来有些不正常了,让武凤觉得他可能快要不租了。但她又不好亲自去问,她说那会损了她的声誉,她叫你去了解一下,然后把结果告诉她。
再说你不正好也有事要找她吗?那天吃酒时我和你的老铁沈警察聊上了,由于咱们俩从事的职业类似,所以谈得还蛮投机的。
他把他的表妹谢五妹和你之间以前的那些破事简单地跟我说了说,要求我见到你时,就提醒你一下,把你前女友要租住在我们那边的事落实一下。
今天离那次在县城吃酒也过了不少日子了,这件事你应该还没办吧?因为武大美人她没提这事啊。
然而那个叫谢五妹的怂女人有次却带着个小孩子过来看房子了。她说她之所以知道这里有便宜的租屋,是沈警察得到消息后再她说的。
但这边的租屋由于实惠,很抢手啊。如果朱兄弟你不和房东武凤事先说好,哪个女人是不容易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