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1900+)
宋烟也曾想象过自己的大学生活会是什么一番景象。或许是平日好好上课,闲了做点喜欢的事情,甚至时间多了还能去蹦蹦迪或者到处旅行。
但事实是,因为课程从周一到周五、从早上到晚上都排得满满当当,学生时代的宋烟日常就只有上课写论文实习,以及做爱。
说枯燥倒也不是,可也没多精彩。
不与陆宽做爱的日子里,聊骚成了习惯。宋烟一边同他分享日常,一边不时吐出句土味情话,乐此不疲。
譬如当她知道了陆宽除了教书,在外面也有自己的生意时,她就会缠着男人问他搞什么副业。
毫无意外的,他只会说没搞副业,什么搞来搞去的。
这时宋烟就会冷不防冒出一句,那你不搞副业,搞我吧。
“……”陆宽无言以对,“小姑娘家家矜持点。”
“不也是跟你学的。”上梁不正下梁歪,要不是他一见到她满脑子就只剩黄色,她至于学坏嘛。宋烟腹诽,却也明白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啧,”陆宽颇为嫌弃,没什么事忙时也愿意跟她玩一玩,有一句没一句的,“这责任你我顶多五五分,再不然也就我六你四。”
反正谁也没比谁高尚。
“那要不我一你零?”
打完这句话,宋烟都忍不住嗤笑一声,觉得自己脑子转得有够快的。
要说她怎么脑子里总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张口就搞黄,估计是天赋,无师自通。或用陆宽的话来说,宋烟他妈就是个骚货,明明碰着他之前还是个处,却看着比破了处的还骚。
这下,男人默了一会儿才道,“在哪儿?”
“你猜。”
往常一涉及私人问题问及陆宽,他无一例外的皆回复“保密”、“你猜”。而后宋烟才会恍然意识到,有些东西没摆上台面不代表不存在,而她与陆宽之间的抽象距离,不是靠交换唾液、上床就能拉近的。
每每这种时候宋烟也只能够挫败的跟他感慨一下,“你可真神秘。”
“我的朋友们也经常这么说。”陆宽也不会因此动摇而告诉宋烟她想听的,甚至还察觉不到她的低落。
“但是我总结了一下,应该就是因为……我懒。”他头一次解释时还蛮多话,到后来听多了宋烟吐槽,也不再多说什么。
“可我好喜欢你啊,哈哈。”她故作轻松,以一种玩笑似的口吻说道,还掐了掐男人的脸。
只闻他低低一笑,又道,“这话我的朋友也总是和我说,但是我总结了一下,应该就是因为……”
“贪图我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