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对自己除外的人抱有过高期望,不能爱得太激进,不该把自己扒光了毫无保留地给他人看……她有好好反省过的。
“放心啦,未来肯定会更好!”
宋烟在那本记满有关陆宽的日记本最后一页的最后一行写了这么一句话,再合上都是过去了。但每次心情不好,她总会想起自己写的这句话,以此鼓励自己。
曾一度失控的生活早已一点点步入正轨,可为什么他还会出现,甚至又主动闯进来呢?
莫不是他陆宽良心发觉自己喜欢她了?
这并没什么好笑的。
她也不想黯淡了的心被重燃希望后,再冷不防一巴掌打回地狱。
陆宽是什么人?一个擅长给异性假希望并乐在其中的绝世好男人。之前他有过三分钟热度喜欢的女人也好,抑或宋烟自己也罢,活生生的例子还够少么?
亏她还曾妄想自己会是改变他的独一无二。
“抱歉的话就不必说了,毕竟当初你情我愿。”
“不对,是我强扭的你。”宋烟钻出他的包围,走向床头柜拿起上面的香槟,撕开锡箔纸,再把瓶塞上扭开的的铁丝网随手丢在地上。
她真的有香槟。不过现在可不是拿来庆祝了。
“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没事就回吧。”她有意不提起那个也许还在床上等着陆宽回去的女人,免得让自己看上去在吃味。
见陆宽一直沉默,也不管他走不走了,宋烟一屁股坐在桌上,一手拇指按住瓶塞,一手转动瓶身。没几下瓶塞便开始松动,“砰”的一声,香槟开好了,她给自己倒了小半杯。
余光中的陆宽一步步靠近,她抿了口香槟强行压下自己的紧张,“别说什么爱上我的屁话,狗都觉得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