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严重抗议你们虐待俘虏。”那家伙大门牙不见了,兀自口齿漏风的说话。
“老子就是要虐待你们。”我一脸不屑的说道:“拳头硬才是道理,你们自持拳头硬,欺负那些弱小的民族。今天拳头没我们大吴硬,被欺负了却大叫大嚷。无耻之尤。老子今天就是把话放在这里了,你们两个猪头,要么让你们国家出三百万两银子赎回去,要么老子就把你们卖给突厥人当奴隶。还有你们那些底下的士兵,每一个一万两,自己看着办吧。”
那两个家伙不由得噤若寒蝉,自己平曰里已经够横的了。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不讲道理的祖宗。
“皇上,西班牙那边都是使用的金币银币,恐怕没有那么多银子。”白士行恭敬的解释道。
“没银子?那就给他们换算成等价的金币。”我把事情抛给了白士行:“你把人带下去,让他们签下卖身契。钱不到,就作为奴隶处理。”
“噢,上帝啊。”那两个家伙被侍卫拖了开去,直嚷嚷道:“你不能把我们当奴隶,买卖奴隶是不合法的。”
娘的,那两个家伙真够白痴。看来是从来没有吃过亏过,竟然不知道胜者为王的道理。老子可不喜欢搞优待俘虏这一套,在大吴帝国,老子就是天,老子说的话,那就是法律。
约翰解气道:“皇上,对那两个家伙的处置,实在过瘾啊。”
“过瘾?”我嘿嘿邪笑了起来:“你跟着朕,以后有得你过瘾呢。”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暗忖:“那些烟草,在国内种植问题应该不大。但是罂粟么,在国内种植显然不合适,万一流窜起来,绝对是一颗大毒瘤。对了,把罂粟种到倭国去,就当作仙药来种植。在这个时代,人们尚未意识到罂粟是颗大毒瘤。就算是欧洲那些上层贵族间,也把食用罂粟当成了一种高档享受。按照正常的历时轨迹,罂粟被人们真正认识到危害,恐怕还需要数十年到百年。所以,在倭国种植罂粟,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以后鸦片的种植,生产将形成一条龙产业。在我那个时代,欧洲人,尤其是英国人用鸦片在我国大发其财,几乎将整个国家拖跨掉。现在,我要反其道而行,也让他们尝尝鸦片战争的味道。”
约翰在一旁,看我脸色阴晴不定,时不时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不由得不寒而栗,冷颤连连。若是他知晓无意中给我带来罂粟这好东西,会给整个欧洲带来无比的灾难,恐怕就算杀了他,也不可能再把罂粟种子给我了。
不片刻,白士行就得意洋洋的回来,一脸残酷的满足感:“皇上,教训那些人,真是爽快。一扫我这些年来受到他们的鸟气。嘿嘿,看看这是什么?上好的法国波尔多葡萄酒,是从那白痴男爵的旗舰中搜来的,这酒已经有三十年历时了,有十桶那么多,那红毛鬼子真懂得享受。还有其他年份稍差的红酒,也足足有半个仓库。”
我接过白士行手中的一小木桶,波尔多葡萄酒,我倒是闻名已久。三十年历时的葡萄酒,在我那个时代想要享用的话,花我一年的工资,也无法喝到一杯。今天竟然有十桶如此多。
就在我身旁的约翰,也听得口水之滴答:“噢,上帝啊,三十年的葡萄酒可是比黄金还要珍贵。”
我打开软木塞,一股清新透肺的葡萄酒香气溢了出来,让我为之精神一振。让士行取来数杯子,君臣三人品尝起葡萄酒来。
三十年的时间,早已经将酒中的涩气过滤得干干净净,陈年之酒,口感柔软舒适,香甜醇美。一口酒下去,让人神情气爽,回味无穷。
君臣三人你一口,我一口。将一桶红酒喝得干干净净。
蓦然,祈浪脸色不好看的跑了进来,惊叫道:“皇上不好了,海面上突然飞过来一个怪东西。”
“什么怪东西如此紧张?”我斥骂道,随即匆匆赶出了船舱,来到船舷之上。整艘船的船员们几乎都集中在了船舷边上,惊骇的议论着。
我定睛一看,也是骇了一跳。果然见到一只怪模怪样的玩艺,在空中不断盘旋着。说它是鸟吧,又不太像,哪有那么大的鸟儿?若说它不是鸟吧,那在天上飞来飞去是什么意思?
白士行也惊骇道:“皇上,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金翅大鹏?”
正在疑虑间,船员们突然叫喊道:“下来了,下来了。那神鸟下来了。”
果然,那怪鸟突然直线往我们船上俯冲而下。骇得各船员们惊避不已。
“保护皇上。”白士行大声一嚷,带着十数名侍卫,严阵以待挡在了我面前。
怪鸟俯冲而下,速度极快。几乎短短十几个呼吸间,那头怪鸟就已经接近了船舷。白士行和御前侍卫们,齐齐一喝,各自运起了全身内力,试图将怪鸟挡下来。
噗。怪鸟临近船舷时,速度也堪堪一收起,在众侍卫的齐心协力下,终于将那头怪鸟稳稳地按在了甲板上。
“何方妖孽,竟敢惊扰圣驾。”白士行锵得一声拔剑而起,怒斥道:“还不速速投降。”
我惊讶地一张嘴都合不拢了,要说这真的是一只妖怪,我反而不觉得奇怪了。然而这怪鸟,竟然是用木头所制成的,看那样子,像是莹莹当年与我说的,周国公输般曾经做过的可以自由飞翔的机关木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