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喜这下不敢抬头了。
她气得很,他是不是故意的!人都来了一点声音都没有。她转身回到店里。
你来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今天还以为你又到哪个厂子里去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听你说。
呼呼呼沈欢喜话音刚落,一阵狂风带着沙尘刮了起来。
她放在桌上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几张邮票被刮起。
也幸好她的桌子离门口还有些距离, 并没有被刮到门外,王牡丹那边就惨了。
王牡丹把那么多画挂到店门外头来,还摆了张桌子,叠了不少画,风一吹,绢画宣纸画都哗啦啦被吹起来。
萧山河先进到沈欢喜的店里, 往店门口外看了一眼, 发现没有邮票被吹出去之后就关上门,帮沈欢喜一起把被吹落在地的邮票捡起来, 把货架下面收的抽屉都给关好, 货架的玻璃门里的关上。
这样不管风怎么吹,都吹不着她的邮票了。
沈欢喜把店里的灯打开, 检查了一下刚才被吹到地上的那几张邮票,确定它们没有被弄脏,也没有被弄坏,才放下心来收到抽屉里。
她想到了什么, 就把店门打开, 一阵带着沙尘的风又呼啦呼啦地吹进来, 外面也全是沙尘, 五米开外的地方视线根本就到不了, 王牡丹在自家店门口手忙脚乱的。
沈欢喜顾不得外头的沙尘了, 她叫萧山河帮她把店门关好, 别让沙尘吹进去,她要去帮王牡丹。
你这样抱着画进去画更容易被吹坏,你拿张小凳子出来压在这些画上,我们一起把这张桌子推进去。呼啦啦的风声中,沈欢喜大声地喊,怕王牡丹听不到似的。
王牡丹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先叫她帮忙压着画,再按照她说的进屋里搬了一张凳子出来,压在桌子上面的画上。
两个女人把画给压好了之后,想着一起把桌子推进去时,沈欢喜这边就多了一双大手。
你们两个到那边去一起抬那边,我抬这边,这个地板很粗糙,摩擦力大,推着进去很难,抬着还快些。萧山河的手抓住了桌子这边后说道。
你沈欢喜想说他怎么出来了,但是现在事情紧急,眼瞅着王牡丹这些画全都要被吹坏了,就来不及再说什么。
两个女人就按照萧山河说的,一块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去,一起抬起来。
桌子的重量倒是没多少,主要还是王牡丹着急做生意,在桌子上面叠了厚厚一层的画,重量只要在这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