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玉跑远了,而徐榛年还愣在原地。
他的左脸上五个手指印很明显,显然指印的主人打的时候是用了大力气的。
失望?
呵呵,又是失望。他妈说对他失望,因为她。可她也说对他失望,因为什么?因为他对她情不自禁?
当朋友、当哥哥,根本没想过和他发展朋友之外的关系?
我误会,呵呵全他么是我误会。
道歉?
耍了他这一通,她再轻飘飘地说道歉。哦不止道歉,还有
信封被徐榛年撕开,一大叠大团结顺势跌落。
很快意识到这是什么之后,徐榛年紧咬下唇,很快嘴里就有了血腥味。
他挑着眉,泛着寒光的双眸看着林青玉离去的方向。
徐榛年咬牙切齿:
你说误会就是误会?
用完就用钱打发是吧?
我告诉你,你做梦!
你,你这是被谁打了?
陆鸣和陈瑞一走进包间就看到徐榛年脸上的手指印。
而被惊叹的对象,酒量并不好的徐榛年,正抱着绿色的酒瓶,没有酒杯,就直接对瓶吹。
他活了二十八年,他爸都没打过他!
他今天,第一次表白,第一次被拒绝,第一次被人甩巴掌。
他举着酒瓶,大声吆喝着,虽然他已经尽力保持清醒,但仍听得出说话已经不利索了:是兄弟的,就,就喝,别,别说话!
桌上除了酒瓶子,什么都没有。
陈瑞和陆鸣对视一眼,这啥情况啊。
而徐榛年,他直接在桌子边沿给俩人开了瓶盖,喝!,一整瓶的酒就递了过去。
这个情况,还说啥呢,只能舍命陪君子了。两人也对瓶吹。
半瓶酒下肚,陆鸣找到点感觉,他拍了拍徐榛年的肩膀,到底碰上啥事了?是小林?
听到林青玉的名字,徐榛年拿着酒瓶的手顿了顿,表情略迷茫。酒精在胃里拉扯,一股酸水直往喉咙处窜。他大力搓了搓自己的脸,然后向着外面扯着嗓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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