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我,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才让你受这么多苦。徐榛年这一早上心情大起大落,从刚知道时的不可置信到狂喜再到还来不及和林青玉分享就看到眼前的一幕。
不、不可能,我不信白佩珍喃喃自语。
徐榛年无奈了,妈,我和鸣子一块去的,您不信您问鸣子。
而看了一出大戏的陆鸣,他都替哥们儿难受。
白阿姨,是真的。
白佩珍猛地往前栽,陆鸣和徐榛年同时急切地伸手扶住她,一个叫妈,一个叫白阿姨。
他们没叫醒白佩珍,反倒是林家人们回过神来。
林青玉的视线转到徐榛年身上,他抱着他妈,对上林青玉的视线。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林青玉开口了:
要晕别晕我家门前。
说完,她再不看众人的表情,抱着孩子径直进了屋。
徐榛年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似是不相信林青玉能说出这样的话。
林建友瞪了眼徐榛年后第二个进屋,大旸,贴张告示,今天不开门。
林家人就这样进屋、关门,仿佛门口那三人不存在一般。
白佩珍醒来的时候,入目的就是雪白的棚顶。鼻息间的消毒水味提醒着她,这是在医院。
心口和脑袋都疼得抽抽的,她皱了皱眉。想要伸手揉揉,就听到一个声音说:
佩珍?你醒了?
接着她就被人扶了起来,她靠着枕头,在太阳穴上给自己按了两下。
清醒了,意识回笼。
她看向身旁的人,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志清
白佩珍抱着丈夫扑在他身大哭。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儿子真是要气死人了,问他什么都一声不吭。
白佩珍抬起头,来不及擦眼泪,儿子,对儿子,儿子呢?
刚才还在门口呢。小榛,小榛。然而徐志清喊了两声都没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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