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啊,不像啊,乌泱泱的一群人纷纷摇着头。
老子太小,儿子太大,一个生的极好看, 华贵深稳的样子,另一个呢, 灰心丧气的,头埋的低低的,还戴了一个大大的布帽子,看不清晰模样。
青陆在灰心丧气的闲暇之余, 分出了一丝神,恶狠狠地瞪了几眼,那几个说她太大的围观群众。
特么地她才约莫十五岁, 大在哪里?
辛长星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死不足惜的小兵,这个当口了,还要用眼神威胁不相干的人。
他扬手,陈诚立时带兵士上前,将看热闹的人一一屏退。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巨大的恐惧让青陆不自禁地缩了缩脑袋。
辛长星再度扬手,窦云会意,将方才在琢玉馆前揽客的两位姑娘带了上来。
玩吧。辛长星将手搁在桌上,指节轻轻扣了一扣,父子同乐。
青陆像是被雷劈了,哪里还坐的住,一下子站了起来,连连摆手:不成不成,这成什么体统,您玩着,标下先退下了。
案上筷桶碗碟嚓的一声全震动起来,大将军面色阴郁,快要打雷闪电了。
郑青鹿,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青陆低着头说是,咕哝了一句:知道错了。标下不该当街同女子嬉闹。
仅仅是当街嬉闹么?辛长星的眉眼沉沉,想起方才那姑娘在青陆脸上香了一口,登时心烦意乱起来,挥了挥手,便将那两个吓怔住的姑娘带下去了。
青陆认错态度良好,可偷眼看着大将军的脸色却并不良好。
实在没招了,横竖自己在大将军的眼里,已然是恶迹斑斑,也不差这一桩。
正思量着怎么脱身,头顶却飘过来一句让她魂飞魄散的话。
逼/淫/妇女,当斩,念你初犯,改罚军棍。辛长星缓缓出言,若是眼睛能杀人的话,这小兵怕是要在他的眼光里,死上一万次了。
青陆愕着双目,颤抖着为自己分辨:大将军,标下绝没有逼/淫/妇女,我才是被逼/淫的那个可怜人儿她口不择言,指着外头空无一人的街道,她们硬要搂着我亲,标下没推开啊。
推不开?你一个男子,如何推不开两个弱女子?辛长星冷眉冷眼,所以不砍你的头,只打十个军棍。辛长星垂着眼,看着她急着为自己开脱,面庞都红了起来。
苍天可见,标下虽然是个男子,可那两个姐姐委实比标下强壮呀,她信誓旦旦,您想,纵然标下没有偷香的心,可姐姐们这么喜爱标下,标下若是强势推开,那多伤人心啊
再者说了,您出门在外,也没带军棍呢她心存侥幸,偷偷看了将军一眼,结果正看见在外头找了根扁担的窦云走进来,无计可施,只得认命地叹了一口气,成,打就打吧,谁叫标下倒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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