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声线寒凉,直穿透了青陆的肌骨。
方才还好好的,忽然就这样了,将军的心怎么就那么琢磨不透的。
青陆有些委屈地扁扁嘴,横竖这玉到了将军手里,一时再哄一哄,一定能哄回来的吧。
她抱着美好的希冀,希望将军能够大发慈悲,将她那命根子还给她,可将军立时上了楼,往那医馆去了。
死皮赖脸地跟着大将军,青陆一点儿都不尴尬,倒是入了那间屋子,一个白须白发的老者接待了他们,大将军睥睨了一眼她,低声向着老者说了句话。
青陆凑上自己的耳朵,哪知也听不清楚,她疑心自己被卖了,嘟哝了一句:等我有了钱,一定换个耳朵。
那老者姓农,单字一个桑,他恭恭敬敬地请了辛长星坐下,这才向着青陆递了竹节细桶,道:这是金创药,你回去抹一抹啊,伤处就不疼了。
青陆愕着一双眼,探询地眼神落在了大将军的脸上。
大将军将手在唇边握了了空,轻咳一声。
方才的棍伤。
青陆嗐了一声,大剌剌地向着大将军道:嗐,标下身经百战,这点伤不算什么。
说是如此,到底还是接了那那金创药。
农桑便请辛长星宽衣。
辛长星身有旧伤,因营医医术着实一般,这才趁着入右玉城,来农桑这里查看。
他因未携小厮,将外衫除下后,便随手递在了青陆的手中。
农桑便为他查看腰间的那一块伤势,只说恢复的极好,这便自然的一扬手,示意青陆上前为将军披上外衫。
青陆本来趁机偷偷地,在将军的外衫里找自己的那个玉净瓶,此时得到了示意,失望地上前,在披的那一霎儿,她忽然起了一个想法。
是不是在腰间里藏着?
这个念头一起,青陆登时就控制不住了,伸出了邪恶的小手,往将军的腰间迅速的摸了一把。
腰间忽的被一丝儿柔软抚过,辛长星腰间肌肉一霎儿收紧,全身由头顶冰凉到脚底。
他低头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兵,只觉得气血上涌。
你在做什么?
青陆仔细地想了想,若说是想找自己那玉净瓶,怕是要打草惊蛇,好在她是个有急智的人,开始阿谀奉承。
您这身条儿太过优越,啧啧啧,宽肩窄腰,一丝儿赘肉没有,像头梅花鹿似的!哪儿像标下这种小鸡仔儿,一点男儿气概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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