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倒是不蠢,只是哈喇子太过汹涌,毁了本将军的云丝被。他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做出来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你也不必汗颜,你这般邋遢的样子,本将军已然习惯了。
青陆臊眉搭眼地拿手摸了摸后脑勺,倒把自己给吓了一跳。
标下睡觉的时候,您又偷偷地打我了么?怎么标下脑袋后头,肿了一个那么大的包?
辛长星心里关切她,佯徉地走了过来,坐在她的手边上,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果然肿起了一个老大的包。
赖上本将军了?他觉得她应当是没什么大碍了,唇畔便浮了一丝儿笑意,拿鸡蛋滚上一滚,便不疼了。
青陆点头点的利索,低头的一霎儿,却发现自己身上的甲衣已然不见了,此时正穿着一袭宽敞肥大的中衣,绢丝的质感顺滑,使人清爽。
右玉营上下寻不到一个女子,她这衣衫是谁给换的?
青陆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见了鬼似的看着大将军。
辛长星露出了一星儿含蓄内敛的笑,你这是什么眼神儿?
青陆战战兢兢地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裳,哆嗦了一下。
标下的甲衣,您脱的?
大将军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看她看的大有深意,青陆的脑袋又开始疼了,她闻了闻自己的手,有种清洌的香气。
您给标下洗手了?
不然是谁?辛长星存了些许逗她的心思,答的坦然。
青陆抱了一丝儿侥幸的心理,战战兢兢地抬头。
您都看到什么了?
忽然大将军那张好看的脸便凑了过来,唇畔那盏笑涡浅浅,星眸里盛着春水,漾来漾去地,漾在了她的眼前。
差不多是鼻尖触鼻尖的距离了,青陆一霎儿便不会呼吸,下意识地往后仰头,却仰在了大将军的手指里。
那盏清浅的笑涡愈发地深了,大将军的声音破天荒地温柔起来。
还不就是那样儿。他笑的狡黠,有些少年气的顽皮,阴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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