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标下该怎么负责?她在他面前仍要保持七尺伟男子的尊严,鼓着腮问他。
辛长星叹了一口气,斜斜地乜了她一眼,尼师言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本将军身体的痛,还得你来解。
他见青陆盯住了自己的肩头,便又做作地往下拉了一拉,你靠近我一丈,本将军的痛便会缓解一分,
青陆哦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点点大将军的肩头,柔滑的触感让青陆觉得十分好摸。
那这样呢?手指尖儿轻轻触碰,是不是好一些?
那张小脸凑在自己的肩头,眼睫乌浓的像扇影,辛长星心跳隆隆,像是有一万只小鹿在乱撞。
好一些。他口干舌燥,喉结不自觉滚动。
青陆忽地嘻嘻一笑,两根手指头捏起了大将军肩上的一丝皮肉,使劲儿一提。
您就诳骗标下吧。她提着那一丝儿皮肉,面上挂着狡黠的笑容,标下又不傻。您不就是觊觎标下的美色,企图诳骗标下对您亲亲抱抱吗?
她摊了摊手,做出很是为难的样子,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老是这样鬼鬼祟祟的,真让人
她斟酌着用词,良久才顶着大将军的怒火上浮的眼神,艰难地吐出了一个词,敬仰。
大将军英雄气短,胸腔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儿没背过去。
大将军,难过您就哭吧,被男人拒绝不丢脸,哪一日您被女人拒绝了,那才没地儿哭呢。她有一颗坚定的男人心,劝慰起大将军来,更是头头是道,反正您花了钱,我就陪您睡觉,一晚一根金条,标下非把您睡破产不可。
换句话说,只要大将军不破产,青陆能陪他睡到天荒地老。
辛长星悲哀地看着眼前眉飞色舞的小兵,莫非他的感情,从今往后要靠金钱来维系么?好在他有钱,忻州、繁峙、曲沃都有他的金矿,绑着她在身边,大抵能绑一千年吧。
把心放宽点儿,爱一个人一定要得到对方的回应么?辛长星掐了掐自己的人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青陆哪里能照顾到大将军的情绪,抱着沉甸甸的包袱,心满意足地做起了富甲天下的梦。
即刻就去天津,那是不能够的,暂且不说大将军给她的那些小黄鱼,青陆还要回右玉同师父和毕宿五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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