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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蟾在一旁听着南夫人絮叨,拭了拭泪,奴婢瞧着姑娘虽瘦弱,可却有力气的很,扮起男儿来,实在令人难以分辨,姑娘谈吐举止也大方您就放心吧。

南夫人方才已经问了舒蟾无数次,雪团儿同她的对话,雪团儿现如今的打扮,此时又听了一遍,又攥着帕子哭起来,也不知道受了什么罪,才会扮了男人

舒蟾忙去劝慰南夫人,姑娘那个灵动劲儿,不像是个受欺负的,您且放宽心,一时把人寻回来,您好好地疼她

南夫人想着方才她替自己挡的那一刀,愈发地心痛起来,大约母女连心,她即便认不出来我是她的母亲,可竟然以身躯替我挡刀,我的孩儿啊她想起好在黑夜里有男子救了雪团儿,更加地后怕,吉人自有天相,要好好谢谢那人才好。

这火来的蹊跷,像是特特针对南夫人一般,舒蟾动了动嘴,犹豫了一时,道,夫人,上回咱们在明感寺,见那一位假姑娘时,夜里也差点走了水,您可记得。

南夫人嗯了一声,脑中清明。

究竟是谁处心积虑想要烧死自己,脑中有那么一个人,呼之欲出,只是不知道那人为何要这么做。

正说着,南夫人身边另一名大丫头折桂提了一个小包袱进来了。

东寮房只烧了半面墙,里头有一个小布包,想是姑娘随身带着的。

南夫人接的迅捷,手指颤了几颤,打开了布包。

泰半行李都在马车上,这小布包乃是青陆随身背着的,打开一看,几两碎银子、几颗油纸包着的糖,驱蚊子的小绣囊,再有一条绣着月下海棠的丝帕。

南夫人将丝帕攥在了手里,抵着下巴无声地掉眼泪。

她的闺名南棠月,正是取自月下海棠,彼时掖在了雪团儿的袖兜里,这时候再看,简直戳心窝子。

舒蟾同折桂陪着哭了一时,便听南夫人以手做拳,锤着自己的胸口哭出声来。

我苦命的孩子,何曾背过这样的布袋子?她指着那扎心窝子的布袋子,她皮肉嫩,从小碰不得粗布,便是棉布都没穿过,里里外外,哪一件不是丝帛做的?还有这全是油渍的糖,当个宝似的藏在布袋子里头,这是吃了多少的苦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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